柳淮知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好事,也没有作声理会他。
看到她这般不欢迎自己的模样,商祺也没有强求她说什么,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重点还是今天关于自己的负面新、闻。
听到他说起今天的新闻,柳淮知脸色更加不好,她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原本就是事实,他却还要要求自己闭嘴。
“商祺,这些事你还是自己想想吧。”柳淮知打断了商祺的话,看向窗外,似乎在对他说,没有什么事就可以走了。
发现自己的话语招来了对方的人不屑,商祺也是一阵烦乱,但依旧是没有动身,似乎是要等待商挚寒出面。
而此时就在病房门口,商挚寒站在那里听到了一切,但是他没有打算进去,他知道商祺不敢把柳淮知怎么样,况且自己在母亲眼前与商祺
发生争执可能会影响她的心情。
一直站在门口,时不时看看走廊上其他病房的门,又看看病房里,等着商祺自己出面,但是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商祺也在里面很是无奈地看着不想说话的柳淮知,自己还想问点什么也不好问。
“淮知……”商祺还想说什么。
“自重。”柳淮知听到商祺这般称呼自己,直接打断了他,冷眼看向他,又把目移开。
听到柳淮知这般地冷淡无情,商祺也放弃了在这里面还和她说什么,只是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厉声道:“最好不要再去报社那里多说什么!”
随后,走向了门口,打开病房门便看到了商挚寒正站在那。
两人在那对视了一番后,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休息室去,虽然路上一直没有话,但是商挚寒知道他想做什么。
“商祺,请你自重。”商挚寒的话冷冰冰的,他不想多看一眼商祺,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厌烦他在病房里对待母亲的态度。
“寒……”看他这般执着的模样,商祺想要叫一声乳名,却被打断。
“闭嘴,只有母亲可以那样叫我。”商挚寒的话语依旧是那样的冷淡,“而我做的这些不算过分吧。”
“你做得非常过分!”商祺一瞬间没有压住声音,又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商挚寒依旧是没有对他一丝丝客气:“以牙还牙而已,请商总没事就回去吧,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多说的,只好再次将病房里的话重复了一次:“别去报社多说。”然后,离开了。
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商挚寒瞥了一眼后看向了其他地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他当初分行为,心里更是一阵窝火。
还不准在报社那里说了,还不许报道出来这些丑事了,不就是作了个董事吗?
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饭菜,一想到母亲应该是饿了挺久的了,连忙站起身来朝着病房走去,心里也是一直想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