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马上就能结案的众人竟然一无所获,大家伙儿不免有些失望。
傅达和常队对马宏达表示了诚恳的歉意。
马宏达非但不以为意,反而还有了一种趾高气扬的意思,“没事儿,以后再有人说老子,老子就去告官。不怕告诉几位领导,有人教过我,嚼舌根子也叫诽谤,老子就告他们诽谤我。”
傅达啼笑皆非,“倒也不至于,不搭理他们就完了。”
“不行,我忍这么多年也没得着啥好儿,还把警察给我叫上门来了,够够的了!”马宏达还是愤愤,“不就是觉得我穷、搞不着新媳妇吗。附近这几个屯子,胡搞乱搞的有的是,他们怎么不说他们呢?就敢跟我这这那那的,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王八羔子!”
谢箐插了一句,“马师傅,能说说胡搞乱搞的都有谁吗?”
马宏达道:“能,咋不能?咱光脚不怕穿鞋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给他们抖落出来。”
黎可取出了小笔记本。
这个时候的农村,电视机还不那么普及,业余生活不够丰富,农闲时以凑一块儿唠闲嗑和打小牌为主,不检点的已婚男女哪个村都有。
在五岭村、马家村、四岭村中,四岭村面积最大,这样的人和事也最多。
马宏达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讲了半个小时,才把三个村子的绯色关系网叙述清楚。
其中大家最感兴趣的是四岭村村长的桃色新闻。
这位村长今年三十八,容貌端正,据说中专毕业,带领四岭村种桃树、发家致富,小有成就,是不少农村少妇心中的no1。
关于他的艳史,占据了马宏达演讲的一半时长。
在回去的路上,黎可说道:“我们去四岭村的时候,就是那位村长接待的。”
谢箐问道:“怎么样,很帅吗?”
黎可道:“不如傅哥一半帅。”
傅达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我们小立刻有眼光。”
刘丰一边开车一边调侃,“你也就能跟几个村长比比了。”
傅达反击道:“不服气啊,咋地都比你这个老帮菜强多了。”
刘丰见好就收,“那是,跟你比我是不行了,差十岁呢,岁月不饶人啊。”
傅达道:“是啊,看看老八爷子的那一堆骨头,死后都是那个德行,好看不好看又能怎么样?努力赚钱,让自己过好点儿,及时行乐吧。”
谈及生死,总能引发无数思考。
车子里安静片刻,随后就响起了鼾声。
傅达最先睡着,邓文祥其次,再次黎可。
谢箐没睡,她偶尔和刘丰说说话,二人结伴,一起把车开到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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