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缊月又感觉到喷水的前兆,头皮开始发麻,“轻,点……”
周拓理都没理她,用更快的速度碾去,更重,更深,好像要把自己也融进去。
楚缊月目光没有焦距的散落,绕来绕去总能和他四目相对,周拓眼眸像黑曜石一样沉,脖间的手包裹住她。
楚缊月几乎喘不过气,大脑空白一片,所有声音都离自己万般遥远,整个人就要瘫下去。
周拓堪堪扶住她,强拉着,再往里一挺。
楚缊月眼前白光闪过,腿间热热的。
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悉数泄了出来。
但周拓还没有射。性器依旧在体内,他从镜子欣赏楚缊月的表情。
她眉头紧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色红润。看上去更漂亮了,像上好色渡过油的瓷器娃娃,只是这个瓷器娃娃一点都不听话,还老是惹他生气。
他又往前一送,楚缊月还在高潮余韵里,被突如其来的这一记深顶给弄得发抖,天灵盖都麻了。
周拓没有给她时间喘息,又开始下一轮。
楚缊月找不到点借力,被拖着踉跄几步找到支撑,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缓过劲才看清楚靠着的是那面镜子。
冷冰冰熨烫着她的脸,喘出得气被可视的变成镜子上的水蒸气,硬是压了一个她的形状在上面。
周拓撞得发狠,外面寒风瑟瑟,船舱里没有暖气,但两人把屋内蒸得还有些热,镜子也染上层雾气。
周拓加快速度,冲刺几十下,终于放开楚缊月,抽出撸动几下射在她的大腿。
滚烫的精液顺着楚缊月的大腿流下。楚缊月终于被放开,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颓坐在地板上,腿间黏腻但已无心去管。
好不容易从强烈的快感余韵中缓过一些,她才把内裤从腿边脱下,在那里胡乱的擦了一下。
周拓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声很重,头发翘起,衬衫也皱得一塌糊涂。
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打了一场架,但却是相遇以来最和平的一场。
周拓皱眉拉她,“起来,地上凉。”
楚缊月还没从耳鸣中缓过,头发也乱了。吊带滑到手臂上去了都没意识到,继续保持那样的姿势坐在地上喘气。
她摸摸胸口,心率好不容易平静点,脑子好像终于开始转动,笑意突然爬上她的脸庞。
“你吃醋了,你吃张鑫的醋。”
周拓脸色很难看,没有回答。
楚缊月挑眉,“有没有?”
她知道周拓洁癖严重得要死,以前把他衣服弄脏,一天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今天见过张鑫后居然一反常态拉自己在逼仄狭小的船舱里做爱,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
或许她刚高潮完脑子没完全开始转动,还显得有点自作多情。但是想来想去,似乎这都是唯一的解释。
“没有。”周拓拉起她,慢条斯理将滑落到手臂的肩带拉回原处,擦掉大腿上挂着的精液。
又放下裙摆,替她理好头发,抖动西装盖在身上,确保看不出一点欢爱的痕迹后,把锁给解了,门一开,把她推了出去。
“你先自己逛逛,我等下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