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道尽头的车影彻底消失,男人们才反应过来谭宗铭真的被带走了,而且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他们脸上全都是担忧的神色,赵霆桀更是直接过来问她。
“要不要我回去帮你——”
沈冬至打断他:“不用,宗铭已经判过刑,不是普通遣返,没有回旋的余地。”
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安赵霆桀等人的心:“放心,我心里有数。”
她都这样说了,其他男人也都选择听她的,毕竟谭宗铭的事确实暂时没什么办法,
沈冬至笑笑:“好了,霆桀、润深,你们不是要回国吗,该收拾了。”
“希尧,怀宣,下午还有会,也都准备一下。”
走进城堡,大家各自换衣服准备离开,沈冬至一个人去了内客厅,那边的沙发上堆着昨天她收到的礼物,沈冬至一一抚过,最后从沙发角落里拿出谭宗铭送的礼物。
薄薄一卷,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沈冬至想拆开,但心里却又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要是那天他让她坐腿上的时候她坐了就好了,他一定会把她搂紧,手在她腰上抚摸游走,吃她的豆腐。
沈冬至把礼物放了回去。
等她赢了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再拆吧,她这么想。
韩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侧。
“冬至。”
沈冬至继续摆弄那些礼物:“怎么了?”
韩城眉头紧皱:“我觉得这事不对。”
沈冬至没有回头,她当然知道这事不对。
——前脚谭宗铭刚帮她摸出杨兴那条线,后脚就被遣返回去坐牢,这中间哪来那么多巧合。
他们想做什么,一点点剪去她的羽翼?
应该是。
那假如真是这样,今天被剪去的是谭宗铭,下一个又是谁呢?
离开城堡,赵霆桀谭润深转道去了机场,其他人则跟着沈冬至一起回金杉。
下午还有会,沈冬至回去后先去了办公室,约莫十多分钟后,负责这次hsk操盘的总分析师敲门而入。
——今天hsk的股价出现了回落,而且不是他们故意放低掩饰上升的手笔,是真的有人在拉hsk的股价。
办公室里,沈冬至听完分析师的汇报,觉得应该是秦琛或者那三家投行在试探她。
秦琛自不用说,就像他自己也知道的那样,他不可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金杉,因为金杉没有像hsk那样为了融资发行过那么多的债券,所以就算他把目前金杉所有发行的认股权证买下,也不可能拥有太多金杉股份。
这种情况下,秦琛要想反击肯定得先试探,比如试探她的行权股价线,试探她背后的实力。
至于那些和她签了分拆协议的投行?
——对赌对赌,赌的就是双方对未来的期望不一样,一个看涨一个看跌。
在沈冬至看来,秦琛很自信,而和他同样自信的,还有这次她对赌的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