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影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逝,分别难相逢……”王念凤和面的时候哼着最近走在哪里都能听到的歌:《乡恋》。
想起自己包包子的手艺都是跟王婆学的,她停下了和面的手,静静看着手下的面团,想起了远在后沟村的母亲。
思念就是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被一个小小的石子弹到神经,像声波一样传到心脏,在心脏泛起涟漪。
王念凤来南淮的四年多,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前两年在暑假一家三口回去过半个月,这两年多来王念凤和楚禄山都越来越忙,路程遥远,舟车劳顿,回家的事一拖再拖。
晚上王念凤睡在软床上,思绪由身下的床转到老家里的炕,又从炕转移到成日在炕上坐针线活的王婆,还有爱蹲在门口吸烟袋的老王头,以及大哥、嫂子、大姐、小妹……
楚禄山睡眼朦胧中感受到枕边人的动静,手摸到王念凤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含糊不清地嘟囔“念凤,是不是例假来了,肚子疼?”
揉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你日子不对啊?提前了吗?”
“禄山,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妈了。”王念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很像婒婒小时候晚上饿了想喝奶的哭声。
那是孩子想妈妈的声音。
楚禄山立马清醒了,他起身拉开床头灯,把王念凤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那今年我们回去过年。”他安抚地亲亲还在怀里掉泪的王念凤,声线温柔地安慰着媳妇儿。
王念凤点点头,时不时地还抽泣一下,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个王八蛋……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笑……”哭得一抽一抽的王念凤说话也断断续续,报复地往楚禄山腰间使劲拧一把。
“嘶……好了,我不笑话你了。”
两人开始在打闹起来,打着打着,闹着闹着,突然变了味。
“嗯……就是那里,你再抠一下……”王念凤被楚禄山弄得微微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抓着床单,下身的爽意快要抑制不住了。
温热的小嘴一直咬着楚禄山的手指,他的鸡巴硬得发胀,这么多年来,王念凤就是他的罂粟花,让他上瘾。
他抽出手指,小穴收缩了一下,王念凤嘤咛一声控诉他的抽离。
“别急,我用更大的喂你。”现在的楚禄山早已不是当年她被她亲一下就臊个大红脸的青涩男孩儿了,他如今在床上的骚话也一套一套的。
在意识涣散之前,王念凤想着这都是她教的好。
“嗯…啊…太硬了,禄山你的鸡巴真的好硬啊,戳得我的小逼真的好爽……”现在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王念凤想怎么喊怎么喊,再也不用顾忌赵以眉他们了。
楚禄山把王念凤翻来覆去地肏弄,滚烫粗硬的大号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插进紧致红润的小穴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娇气的呻吟塞满整个屋子。
“喊我老公听听。”楚禄山还在惦记着这个称呼,王念凤嫌称呼太洋相,肉麻粘糊的,一直都不愿意喊。
鸡巴就蹭在穴口,在王念凤离登天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快感像堵在堤坝闸口那里一样,泄不出来。
她晃着双腿,夹着楚禄山的腰,使劲地扭动,用难耐的娇娇的声音催促着身上这位掌握着闸口的男人。
“快……肏我啊……逼穴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