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凤在南淮的第二家向阳包子铺开业了,招的是一对聋哑夫妻。
她会手语,也能和他们沟通,夫妻俩三十多岁,忠厚老实,勤勤恳恳,把店经营得很不错。
新店离老店两条街,王念凤去看了几次,就彻底把店交给他们夫妻打理。
孙疆毕业之后选择留在了南淮,被分配到环保局,打算稳住脚跟后再把家人接过来。
南淮确实是一个宜居且适合发展的地方。
“禄山哥,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楚禄山帮着孙疆在环保局租了一间房子,搭手给他收拾东西。
其实东西也不多,难搬的就是一箱箱的书和画作设计稿什么的。
楚禄山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膝盖碰到桌子上的一摞书,哗哗啦啦倒了下来。
向孙疆投以抱歉的目光之后,他蹲下来收拾。
有一本画册的书皮包的很精致,但是书角被翻得颜色都磨掉了,楚禄山好奇地拿起来翻阅。
孙疆瞳孔一缩,伸手想要制止却已经晚了一步。
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是楚禄山和王念凤在后沟村住的房子,视角是早墙角处画的,门上还贴着喜字,地上也都是炮纸,是他们结婚的时候。
越往后翻,楚禄山的嘴抿得越紧,眼睛里浮出一层怒气。
任谁对别的男人惦记意淫自己的妻子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画册里全是王念凤,甚至还有对她身体的臆想。
他脑海里浮现了很多过去的画面,其实早有端倪,又看着孙疆僵硬的身体和慌乱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懂。
就这样,孙疆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心思就这样被摆在了明面上。
“禄山哥,对不起,我没有想干什么,只是……”他言语结巴地解释着,苍白而又无力,迎着男人批判的目光,他停止了辩白,整个人难堪又羞愧。
良久,楚禄山开口,口吻中带有教育者惯有的调调,随之而来的还有能察觉到的寒意:
“小疆啊,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对于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你不能也不该这样,这是一种亵渎和侮辱。”
“工作之后,空闲时间就少了,以后要多专注自己的生活,把心思用到工作上面。”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少见王念凤。
楚禄山转身想离开,可他心里的怒火还是难以压抑,他忽然转身向孙疆身上锤了两拳,力度有所收敛,可还是让他疼得弯下了身子。
“作为老师,我不能打自己的学生,可是作为你的姐夫,你的哥哥,我希望这两拳让你知错,不该觊觎你念凤姐,更不该画这些。”他特地加重“姐夫”两个字。
说完,他拿着画册,转身离开。
孙疆在地上坐了好一阵,他现在最可惜的居然是那本画册被楚禄山拿走了。
他这样的性子,居然能动手打他,看来是气急了。
对不起啊,楚老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学生,以前不是,现在也仍然没有变好。
楚禄山走在路上,把画册撕碎成拼都拼不起的样子顺手丢到垃圾车里。
“收拾得怎么样啊?你怎么不喊小疆来家里吃饭啊?”回到家,王念凤已经坐好了饭菜,其中还有孙疆最爱吃的麻婆豆腐。
他瞥了一眼那盘菜,刚压抑下去的烦躁又升了起来,“以后少管他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他又说“他也该成家立业了,以后也有自己的生活,没那么多闲空。”
王念凤点点头,“是不能再把他当做小孩看了。”又转身感叹,“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小疆来南淮也四五年了。”
“爸爸,孙疆舅舅怎么没来?”
“吃饭!”楚禄山把筷子在桌上重重敲了一下,饭桌上的两人莫名其妙。
能让这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孙疆有些本事。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王念凤更感觉楚禄山莫名其妙。今晚实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真的太……
热情,狂野。
“啊……混蛋,慢点撞……”王念凤的双腿被楚禄山架在胳膊上,他就这个姿势使劲儿往里肏,撞得耻骨周围都是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