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词,绍熠随突然想到了那一次,闻繁和他冷战后的第一次破冰,青年捧着他的脸,认真的注视着他,那种全然倾注爱意与关注的注视,让绍熠随浑身都在过电,那种难控的兴奋感和战栗感,和他说了这个词以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的呼吸在加重,身体的反应也在告诉他他怎么了。
困了他那么久的问题都因为这三字得到了解答。
因为他爱他。
他爱闻繁。
“繁繁……我的繁繁……”
绍熠随将他抱紧,低声道:“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闻繁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梦里的树懒憨态可爱,抱着他怎么都不肯撒手,他觉得好笑,也伸手去回抱它。
小树懒像一个被洗的很干净的毛绒娃娃,香香的,可能还用了绍熠随的沐浴液,可能就是绍熠随帮小树懒洗的。
闻繁在它头顶上亲亲,在它脸颊上亲亲,还伸手去捏它的脸。
小树懒,真可爱。
后来小树懒可能被他亲烦了,闹了脾气,闻繁去哄它,它不听,还冲上来咬它的嘴巴,甚至连它的舌头都没放过。
闻繁梦里想,这个树懒的脾气真大。
这个离奇的梦一直断断续续的做到天亮,闻繁嘟囔了一句什么醒来了,身旁的绍熠随大概早就起床了,白色的衬衫整洁挺阔。
闻繁视线顿了一下,倒是很少见到绍熠随穿白色的衬衫。
不知是布料的问题还是颜色的问题,穿这件比平时的黑衬衫更显身材,男人领口解着两个扣子,颈骨凌厉向下延伸,不用扒开领口看,布料贴在胸口,结实的肌肉便若隐若现。
闻繁彻底醒了,看绍熠随在敲着电脑处理什么工作,说道:“起好早。”
绍熠随看过来:“睡不着。”
闻繁翻了个身,外面的天放了晴,雨后明亮灿烂的大太阳照着室内,温暖又舒适,他小小的伸了个懒腰,被子就被踢下去半截。
他也不拉,看了下时间还早,便朝绍熠随那边又滚了滚。
轻声道:“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他不拉被子,绍熠随倒很勤快的帮他拉了起来。
“梦到什么了?”
闻繁抓着被子边回忆:“梦到一只树懒,很可爱,但脾气不太好,我多亲了两下它就生气了,还跑来咬我,咬了我的嘴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忆到这里,闻繁又觉得嘴巴有点疼。
他郁闷的捂着嘴:“好奇怪的梦。”
所幸也只是梦,他也只郁闷了一小会,反倒是绍熠随一直不太对劲。
闻繁在心里留了点注意,但也没多问。
上午他到琴
行的时候接到了秦秘书的电话,听意思也是绍熠随不太对劲,想问问他是不是吵架了。
闻繁笑道:“当然没有,可能是没睡好,没事,我下班以后过去看看他。”
秦秘书又是千恩万谢:“真是辛苦您了闻先生,总喊您过来。”
闻繁听了这话只是笑,又闲聊了两句后就挂了。
秦秘书松了口气,在群里发:警报解除。
产粮大队总队长:大总管威武。
暗夜侦察兵: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看着不像吵架吧,我觉得是那种很少儿不宜不能给未成年人播的那种理由。
白龙马:像是欲求不满。
婚礼花童:臣附议。
绍总的20:老夫老妻的把戏。
大总管:别老在背后非议老板,脚踏实地工作才是正道,警告解除了,都去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