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王念凤半挂在楚禄山身上,嘴里的哈喇子流他一胸膛,黏黏糊糊的。
楚禄山缓缓向后移动,把他的性器官慢慢抽出来,“啵”的一声,臊红了脸。
王念凤竟吃了它一晚上……
“嗯……”王念凤嘤咛着醒来,睁眼看见楚禄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这人一吃完抹净就又变了个样子。
切,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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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凤今天瞧着就像那地里刚被浇了水的菜苗一样,闪着晶莹的水珠,红光滋润,体态流露出一股颇有风情的妇人感。
隔壁刘珍珠站在自家房顶上,看着王念凤,撇了撇嘴“哟,大中午了才起啊?”昨天晚上,她隔着墙都听见王念凤的浪叫声,叫的她在床上烙大饼,翻来翻去睡不着。
看看自家睡得死猪一样的男人,他那玩意儿指望不住,可把刘珍珠酸的不行。
“咋啦,刘婶儿,牛叔没给你喂饱啊,大中午的来我找事儿,有这功夫不如拉着牛叔上炕上你俩造造娃儿”。
王念凤可不惯着她,自家男人不行,成天盯着别人家那点事儿。
四十多了,两个铁树疙瘩,开不了花,村里但凡有人结婚,有人生娃,刘珍珠都酸的牙都掉了。
楚禄山过来一把捂住王念凤的嘴,有些歉意地着跟刘珍珠打了招呼,把他媳妇儿拉回屋里。
“你捂我嘴干啥?那臭婆娘嘴臭就算了,手还不干净,昨天席上,她可没少往家里掂东西,我不想理她就是了,今天还来阴阳怪气儿。”王念凤赤白了楚禄山一顿,拐灶屋生火做饭。
楚禄山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去下屋给他搬过来的东西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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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楚禄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平头,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汗背心,肤色偏黑,一双眼睛黑的发亮,看着身板比他还要瘦,没在村里见过他。
男人也不说话,把手里的瓷盆递给他,楚禄山这才想起来,那天念凤她爹让他去给他们家送过饭,敲门没人应,就把东西放门口了。
楚禄山还看他用锄头把房子周围的草都除干净了,问他是他除的吗,他也不吭声。
楚禄山心里一阵疑惑。
看见王念凤来了,他一阵比划,王念凤也用手语跟他交流。
两人比划了一阵,那个男人摸了摸王念凤的头走了,跟楚禄山也摆了摆手。
他倒是不知道王念凤还会手语,两人看着也很熟悉,王念凤还笑着送他,她对谁都喜欢笑啊……
“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还把咱家的草除了。”话里飘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许天赐,他呀,那说来可话长了。”说完王念凤还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
留楚禄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叹什么气?什么话长?他俩人还有一段?王念凤也追过他?还摸头?
本来楚禄山就话少,这一下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