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疆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她放在自己脖子上,带着她转圈。
留下一串叮当响的笑声。
王念凤顺着楚禄山室友给她指的路,找到了楚禄山忙活的地方。
她倚在活动室的门框边看着楚禄山“指点江山”,真是看着养眼,他穿着白衬衫,领口大概是因为热,解开了两个扣,弯腰的时候能看到锁骨。
袖子折在手肘处,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和别人比划,眼里的神情无比认真。
虽然已经进入秋天,他的额头上还是沁出了一层薄汗,时不时把眼镜拿掉,擦擦额头。
本来是一副特别美好的画面,王念凤抱着胳膊看的津津有味,嘴角噙着一抹笑。
看着看着王念凤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这楚禄山在学校可真有艳福。
他的女同学掏出手帕准备帮他擦汗,楚禄山正和其他人说话,他扭头对她疏离又礼貌一笑,避开了她的动作。
王念凤耷拉的嘴角重新扬了起来,他要是敢让人家擦,看她不撕烂了帕子塞他嘴里。
楚禄山有所感知似的向门外一瞥,看到了王念凤,她穿着尖领的深蓝色外套,下面是红色灯笼芯裙子,整个人明媚又自信。
他给周围人交代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王念凤走去,边走边掸身上的颜料灰尘,整理身上的衣服。
“先把楚禄山借走一会儿啊!”王念凤笑嘻嘻地朝着屋里喊一声,“行,去吧!”众人连声应答,楚禄山做事认真,他一走,他们也能松口气,放松一下。
“刚才人家姑娘给你擦汗,你咋不让擦呢?”王念凤眉眼一挑,故作生气,看着他。
楚禄山笑而不语,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把王念凤带着教学楼尽头杂物间里,锁上门,转身抱着她,将下巴搁在王念凤的肩膀上,吐出一口浊气。
他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陀螺一样,忙着策划这次活动,还要把关学校参展的作品,他真的好累。
还好王念凤来了。
“我们不说别人了,念凤,我好累。”楚禄山脸贴着王念凤的脖颈,摘下眼镜,用手揉着眉心。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他觉得身上的困乏都消散了一大半。
“你别办这什么画展了,回家休息两天。”王念凤不知道什么艺术什么画展,她只知道楚禄山很累。
楚禄山握住帮他按着太阳穴的手,拉着她坐在一旁的杂物柜子上,顺势靠着她,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原来爱人的爱是能消除疲惫的爱。
不一会儿,寂静的储物间发出一些臊人的声响,吞咽口水的声音,吮吸唇瓣的声音,还有两人情到深处的喟叹声。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王念凤感觉脑袋缺氧,周围看见一圈星星,迷迷糊糊的。
她推开了楚禄山,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子都松开了两颗,一抬眸,楚禄山面带幽怨地看着她。
王念凤被他这副样子整得心里有些发麻,她好喜欢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她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坨软软的面团。
她重新跨坐在楚禄山的腿上,重重地碰上楚禄山的嘴唇,唇齿之间撞击感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无形的导火线。
打铁花般的热情弥散在两人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