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感谢你出手相助,也谢你奉上的苗疆物,但?是一码归一码,你我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战潇说完便冷声道:“拿下!”
姚轻才走两步,谢懿立马抬剑指向战潇,朝着战潇大步跨去,战潇身形微侧,抬手将谢懿的手腕脱了臼,只听?“哐当”一声,谢懿手中的那柄长剑落在大殿中。
战潇看着谢懿道:“拿下!”
战承和战钰原想反抗,但?是看着门外的御林军和殿内的将士,终究收了反抗的心,乖乖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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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战潇身穿明黄色龙袍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金銮殿,他坐在龙椅上俯视群臣,良久才道:“姚轻,宣旨。”
候在下首的姚轻拿出一份略微有些褪色的圣旨,道:“摄政圣皇子战潇,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1
姚轻宣读完遗诏后,站在下面的群臣小声议论起来,摄政圣皇子乃是侧皇后所出的最尊贵的封号,当年战潇的生母只不过是皇贵妃,这等荣耀怕是称不上啊。
其中有人?便道:“姚侍卫,可否让老臣瞧一眼。”
姚轻想也未想就将手中的遗诏递给了那位大臣,遗诏这种东西确实需要人?来证明虚实,那位大臣看完后热泪盈眶,连忙跪在下面,含泪道:“是,是先帝亲笔,没想到这份遗诏竟然保存了二十多年。”
此话?一出,所有的大臣都跟着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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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继位,薛太妃也被人?从御亲王府接了回?来,她才步入宫门就轻叹一口气?,身旁的张嬷嬷笑道:“娘娘应该高兴,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
是啊,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重新踏入这道宫门吗?
薛太妃坐着轿撵走进永寿宫,康一连忙上前行礼:“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
康一是薛太妃安插在宫里的密探,因为人?在御膳房,消息总是比旁人?灵通些,还不容易被人?察觉,冯太后的事情也都是康一想方设法传出去的。
薛赢“嗯”了一声,“这些年苦了你了,领了赏钱出宫去吧。”
康一连连谢恩拿着拂尘躬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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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军营,沈初酒正焦急的在外面来回?踱步,一天一夜了,战潇连个消息也没有,不知道此事宫里如何了。
云雀见状便安慰道:“王妃休息会吧,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话?音方落,沈初酒听?见一阵马蹄声,原以为是战潇来了,没曾想是姚轻,她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
云雀见状忙问道:“主?子可曾是太忙来不了?”
姚轻犹豫了一下上前躬身道:“王妃,主?子说让您先去锦州别苑住一阵子。”
“锦州?”沈初酒疑惑地?看向姚轻,姚轻连忙说道:“主?子说眼下朝堂不稳,让王妃留在上京城他终究不放心,而且王妃去锦州也不会太久的。”
沈初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虽说她打心底不想去锦州,可她也不想留在上京城反倒让战潇为她操心。
她看向姚轻:“回?去告诉殿下,我在锦州等他,让他照顾好自?己?。”
云雀带着沈初酒踏上了前往锦州的路途,可是沈初酒千想万想都未想到她和战潇相见已至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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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外,凌家的马车四平八稳的走在郊外的路上,凌易拥着凉寒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引路。
良久,二人?回?头看向巍峨的城池,皆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这里有过美?好的回?忆,也有过艰难的过往,从前的种种从这一刻开始和他们再?无瓜葛,这里,他们也终将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