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纯能屈能伸:“那我叫哥,卫哥。”
卫展满意了:“手不要停,给你哥我撸个管。”
这具身体似乎打出生就被注入性爱因子,压根不用思考,那根绵软的褐色玩意儿在纤纤玉手里上下翻飞,很快,充气似的涨成叁倍大的一根。
“冒水了。”沉纯指着龟头裂缝处上的水滴。
卫展抬腕看表,估摸一下时间,催促道:“这点东西算什么,射出来才算结束,快点,还有七分钟。”
沉纯急了,以为还有七分钟就开始拍戏,殊不知男人七分钟后另有所图。
按道理说用手七分钟内不可能射得出来,尤其对卫展这种万人斩来说,更不容易射,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沉纯天赋异凛,绷着一张小脸,摸握捏揉,愣是在第七分钟的时候,把精华弄了出来。
女孩还不会躲,精液射得脸上哪哪都是,整一个小花猫。
卫展对颜射毫无抵抗力,刚射完的鸡巴突突跳了几下,又梆硬成铁棍,卫展欲火攻心,顾不上原有计划,把沉纯往地上一推,欺身压了上去。
那根褐红的东西还淌着精,在女孩腿窝乱戳,把白绸裤弄脏污了,就是不肯捅进去,好似他只是在蹭干净精液似的。
偏偏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最令人难耐,沉纯双眸半阖,眼角盈满被撞击的泪珠,双手在底下乱抓,妄想抓住那根东西好更用力捅捅那儿。
“进来,进来……”
卫展坏得很,让她抓着,却不让她动,“进哪儿?”
沉纯也不知道进哪,她只知道,脑子像被什么控制一样,让她说出这句话。
恰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卫展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起身,拍了拍沉纯的屁股:“先起来坐着。”
他似乎一早就知道门外的人,开门后一句话也没讲,侧身让那人进来。
沉纯还躺在地上,粗粗喘着气,江前临步伐停下,看向卫展。
卫展把沉纯抱到椅子上,两条小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再把椅子转个方向,正对江前临。
“阿临过来,哥教你玩点好的。”
“操,哥你个屁。”江前临骂了句脏话。
卫展嘿嘿道:“别不服,比你大个月也是大,你亲哥小时候还叮嘱过我看着你呢。”
江前临和卫展从出生就是邻居,两家家长都认识,可以说从小一路伴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