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夫人,好像日日都要他生孩子。
但这话,怎么好拿到外面来说呢?故此,崔珝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了。
给众人留下了一个,爱面子,嘴硬,惧内,的形象。
又过了半个月,仍旧没有好消息。
崔珝愈发觉得,迟兮瑶看的书有问题,因为她的角度和姿势,越来越刁钻了些。
崔珝并不知道这些姿势到底有何意义,可每每同房,他也没有拒绝。因为这些姿势,很显然于他而言十分便利,崔珝因此也时常能到达前所未有的境地。
一阵荒唐过后,崔珝都会抱着迟兮瑶去沐浴,偶尔在浴室之中,两人还要再来一次。
直到一日下值,崔珝还未来得及脱下朝服,便又被迟兮瑶拉着进了房,她算着时间,解着崔珝的衣服。
崔珝也配合着,伸手碰着她的脸,轻轻吻了过去。
忽然,迟兮瑶的胃中一阵翻滚,撇开了脸,一把将崔珝推了开来。
“怎么了?不是算准了时辰吗?”崔珝楞在原地,不明所以。
迟兮瑶转过脸,看了崔珝一眼,又将脑袋转了过去。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心口也跟着翻滚扑通乱跳了起来。
“你别看我。”她坐到了榻上,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
崔珝有些慌乱无措,伸手扯住自己刚刚被迟兮瑶解了一半的腰带。
“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我派人去寻太医来。”
迟兮瑶摇了摇头,又朝他看了一眼。
胃里依旧是翻江倒海。
完了。定然是这些日子荒唐事做多了。
迟兮瑶撇过了脸,小声地说道:“我好像,看见你的脸,便想吐。”
崔珝的心,坠了坠。
莫名其妙的,耳边响起了那日礼部尚书的鬼话。
“再过些日子,等夫人厌倦了……”
崔珝的脑瓜子嗡的一声。
怎么,才新婚不到半载,她便厌倦了吗?
那可不行。
崔珝又靠近了些,试图改变些什么。
迟兮瑶连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不许他再靠近:“你别过来了!再靠近,我要吐出来了!”
听到她这么说,崔珝皱了皱眉,问道:“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吧。不会只是看见我恶心吧?”
迟兮瑶深吸了几口气,撑着身子,往屋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