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婚事,又一次耽搁了下来。
林府众人急的不行,可两位主角,却无动于衷。
特别是林子舒,越到年下,越是繁忙,别说是去相看了,连家都一连几日不曾回过。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事。
两人擦身而过,林子舒忽然停下了脚步,问她:“去哪?”
想起上次在护国寺的事,林清茹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回答到:“去定北侯府,定北侯府,定北侯府!”
“听明白了吗?”
“好。”林子舒也不生气,好像只要她不提嫁人的事,他便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林子舒。
披着羊皮的狼。
见过他黑暗中的一面,便不会再被他的假象蒙蔽,林清茹在心中暗暗腹诽。
“早去早回,别着凉了。”他温柔地拢了拢林清茹的外袍,将她的领口理了理。
又来了,又来了。
当年她就是被这副表象给蒙骗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还以为他是个温和之人。
哪知道,这雪白的外衣下,内里尽是黑暗。
骗子。
“你这几日,怎么没回府?母亲问了好几次。”林清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让他给自己理衣服。
谁知道下一刻他要做些什么?
“是你想知道,还是母亲想知道?”林清茹退一步,林子舒就往前进一步,俯着身子,试探她。
“你有毛病?”林清茹别开了脸。
“我巴不得你别回来,最好永远别回来。”
“噢。”林子舒低叹了一声。
“那我有些失望。”
不过他的举动语气,到半点也不像是失望的样子。
“干什么?”林清茹白了他一眼。
“在外面捡到金子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林子舒好像很开心,连声音,都是轻松愉悦的。
“你在关心我?”林子舒伸手,捻走了落在林清茹发间的落叶。
“怕我在外面,养外室吗?”
什么毛病?林清茹懒得理他。
“你真是,病得不轻。你养不养外室,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你多养几个,少来粘我。”
林子舒笑了笑,也不生气,也不恼怒。
要是往常,她这么说话,他应该已经生气了,恐怕又要失控,又要按着她亲。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林清茹狐疑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