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画!”陈泽齐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抬手指着她命令,“你来、伺候我,不然你儿子、治不好。”
乔知画情不自禁握紧拳头,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醉成这样都记得拿捏她的软肋,这一家子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帮我把他弄到卧室去吧,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太够。”赵青青娇弱地开口,仿佛完全不记得刚刚也是她一个人将陈泽齐弄回来的。
乔知画心中冷笑,走过去和她各架起陈泽齐一只胳膊,拖着人往主卧走。
将陈泽齐安置在床上后,赵青青又是替他脱衣服,又是擦汗,像极了心疼丈夫的好妻子。
反观乔知画这个正室,抱着胳膊靠在门口,冷漠地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的两人。
“对了,你去投一块湿毛巾吧,我帮他清理一下。”赵青青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去,照青青说的做,不然、”陈泽齐微眯着眼睛看向她,威胁道,“不然你儿子……”
不等他说完,乔知画转身就走,去卫生间敷衍地投了块毛巾,回到房间递给赵青青。
赵青青尽职尽责地替他擦脸,不满地嘟囔道:“也不知道把毛巾拧一下,都是水,给泽齐衣服都弄湿了。”
陈泽齐也醉醺醺地附和道:“真是、没用!”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翻身扒住床头柜,浑身哆嗦着吐了一地。
赵青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面上闪过一抹嫌恶又很快收敛,扭头对乔知画道:“快清理一下啊,这种环境泽齐怎么待得下去!”
乔知画狠狠舔了下后槽牙,强压怒火取了拖布过来,忍着恶心处理完呕吐物,又听见赵青青说:“对了,你去浴室放下水吧,我一会儿带泽齐……”
“咣当”一声,乔知画将拖把狠狠敲在地上,冷笑着道:“怎么,你们还要当着我面洗鸳鸯浴?”
她可以忍,但不代表能忍到任人宰割肆意羞辱的地步。
赵青青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半晌才梗着脖子辩解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让泽齐自己进去泡个澡。”
“你最好是。”乔知画冷冰冰地看着她,“不然插足别人婚姻的丑闻传出去,丢的是你自己的脸。”
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后,乔知画仿佛泄气了般瘫在床上,巨大的屈辱感朝她袭来,让她再一次生出了离开的心思。
三日后有一个上流宴会,乔知画也想参加。
宴会前一晚,她找陈泽齐提了几句,不出所料被他拒绝,还吩咐佣人不许给乔知画定制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