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陈泽齐,你把当成什么了?风平浪静的时候晾着我,出事了就把女主人的担子压我肩上。让我回去?做梦去吧!”
说完没等陈泽齐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断了。
陈泽齐气得额上青筋暴起,几乎将手机捏碎。
“泽齐,怎么样,她今晚还回来吗?”陈母走了过来,焦急地问。
陈泽齐立刻挤出个笑容,找补道:“可能信号不好掉线了,我再打一个。”
第二个电话拨出后,铃声一直响到自动挂断。
陈泽齐面色有些难堪,心里狠狠咒骂道:“该死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这下陈母也察觉出了异常,见儿子确实为难,也不忍再逼迫,放软语气道:“打不通就算了,她爱在外、”
“打不通电话就出去找!”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传来。
两人齐齐转头,见陈父正一脸怒色地站在书房门口。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泽齐也尽力了。”陈母心疼儿子,忍不住嗔道。
“看吧看吧,慈母多败儿!”陈父沉着脸,连她也一起指责,又恨铁不成钢地望向陈泽齐,冷声道,“但凡你有点儿脑子,都知道这时候不能招惹她,你多大了,还事事由着性子来?”
“你想升官发财,凭什么拿我当筹码!”陈泽齐憋屈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
“啪!”
陈父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怒骂道:“混账东西,我还不是为了你!这些东西将来是谁的,你心里没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乔知画搬回来,否则,你也一并滚出去!”
下完最后通牒,陈父怒气冲冲地上楼了。
陈母连忙上前捧住儿子的脸,心疼地道:“你说你跟他犟什么啊!”
陈泽齐拨开母亲的手,一言不发地出门了。
他花了点儿时间打听,终于找到了乔知画所住的酒店,将乔知画的房门敲得震天响。
乔知画正在房间哄儿子睡觉,听到声响后忍不住心里咒骂。
又担心放任他作下去影响到别的房客,只得硬着头皮开了门。
“跟我回去!”陈泽齐黑着脸挤进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拉。
“放手!”乔知画用力挣开,抱臂倚在门口戏谑地道,“既然你看我不顺眼,又何必来这儿受气?”
“你别给脸不要脸!”陈泽齐凶狠地瞪着她。
两人纠缠的工夫,已经引得很多房客出门查看,一堆人聚在走廊,不时窃窃私语。
陈泽齐瞄了眼周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突然抬高音量道:“你和别的男人鬼混我都没追究,还自己先生气离家出走了!我又拉下脸亲自来接你,这也不行?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一刹间众人目光纷纷投到了乔知画身上,她成了水性杨花的荡妇。
乔知画没想到他来了一招阴的,冷笑了声淡淡道:“要不是你婚内出轨,带着小三登堂入室,我又怎么会在家里待不下去跑到酒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