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却一遍遍地回放着那句,“不是先天造成的”,陈家请来的医生也是号称这方面的权威,却在她每一次问询时满面不耐且厌烦地告诉自己,儿子的病症十分难治。
还总是要求为儿子诊治时自己不允许待在一边,宴怀瑾请来的医生没必要欺骗自己,那么……
细思极恐,乔知画再次回到别墅时,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不对。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宴怀瑾,“宴先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要不是你请来这位医生,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允han的病会有治好的可能。”
宴怀瑾眼眸微深,表面上带着一番玩世不恭地轻佻意味,他一步步地靠近乔知画。
“这就要说谢了?乔小姐以后要谢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唇角的笑带着一丝邪魅,“就是不知道乔小姐打算怎么谢我呢?”
乔知画一步步地后退,直到撞到沙发才停下了脚步,“我,我会好好配合宴先生的计划,保证让你……”
她自认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可以给宴怀瑾的,便只能做一个乖顺听话的工具人。
但男人想听的却并不是这些。
他的眉头因为乔知画的话ròu眼可见的蹙起,心里莫名其妙的涌上一丝不悦。
果断将女人更多让他不舒服的话堵回去,言语极尽撩拨,“男人和女人之间表达感谢地方式可不止这些,乔小姐,你懂我的意识吗?”
乔知画的下巴被人轻轻挑起,她轻咬了下唇瓣。
梗着脖子不知道该怎么躲避越来越近的面孔。
“不许。”就在两个人都要把持不住时,一个小小的身体猛然插进了两人中间,强行分开了即将贴到一起的两具身体。
小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宴怀瑾环在乔知画腰上的大手,一把推开了男人,张开双臂双眸紧盯着男人。
这臭小子……
宴怀瑾轻咬后槽牙,措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开,脸上还有一丝来不及消散的错愕。
脸色微暗,却又不能真的拿这小人儿怎么样。
猛然被人从有些於旎的氛围中强行扯出来,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乔知画的脸几乎瞬间就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偷偷去看男人的表情,发现宴怀瑾黑着一张脸却什么也不能做的样子说不出的憋屈。
红唇微微抿起,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偷偷抽出一个弧度。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