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心想,和穆斯年在一起,应当算大事中的大事,可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夏秦琛坦白,于是先答应下来:“好,哥你也别忘了今儿的话。”
“当然。”
夏秦琛走后,小西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人少了,夏余意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稀薄了些,气压有些低,惹得他心口有些闷。
穆斯年的脸色不是很好。
夏余意凑到他面前去看,见他冷着脸垂眸凝视自己,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笑道:“哥哥,你是在吃醋么?”
“连我哥的醋都吃?”
作者有话说:
悄咪咪说一下,我写不了一点虐文(bhi
回忆储藏格
夏余意被带进了小西园的扮装间。
穆斯年扣他手腕的力道挺大,他斜眼一瞥,腕处已经发了红,可还没等他琢磨透穆斯年是否真的在吃醋,他那只腕侧带红的手便随着门关上的声响被紧紧摁在门上。
心跳骤然加快,他被穆斯年抵在门上。
夏余意下意识用手去捂他的心口,呼吸有些重,声音略带颤抖道:“哥哥”
他没有哭的时候,那双杏眼也是湿漉漉的,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叫哥哥,穆斯年看得喉咙发紧,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情|欲。
夏余意差点被他的眼神吞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觉得掌心发烫,掌心底下的心跳频率如同迸射的火花,一阵接过一阵通过掌心传至他的心口,他的心跳最终变得和穆斯年一样快。
隐忍地轻吐了口气,与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不同,穆斯年俯身,蜻蜓点水地吻了他的上唇。
可轻轻一吻足以让夏余意意乱情迷,他眼睛微眯,睫毛翕动得厉害,微微仰头等着被亲,嘴里却道:“哥哥,你的伤。”
穆斯年鼻尖抵着他的,呼吸交织间,他带着夏余意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子,搂他的腰道:“不碍事。”
然后又忍不住重重吻了他一下,哑着声回答他最初的问题:“是在吃醋。”
“而且连你哥都嫉妒。”穆斯年沉沉道,“小时候经常想,为什么我不是你亲哥,这样就可以不分时间场合地和你待在一起,后来又庆幸自己不是,但还是羡慕你哥,他可以不加忌讳地对你好,只因他是你哥。”
夏余意收紧搂他脖子的手,轻声道:“哥哥,我们如今的关系比谁都亲密,没有人可以再将我们分开,我们都有充分且正当的理由对彼此好,只因我们相爱。”
比起纯粹的亲缘关系,相爱一词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穆斯年对两人关系的欲念。
心中的烦闷因为一个词儿瞬间消失殆尽,穆斯年心底一软,忍不住逗他:“那若是我还存有执念呢?你该如何?”
夏余意想了想,主动凑上前亲了他一下,“这样可以么?”
“可以。”穆斯年笑了下,“不过我好像忘了件事。”
夏余意眨眨眼:“什么?”
“你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要我教。”穆斯年顿了下,“如今我却忘了教你该如何接吻。”
他的气息不疾不徐地喷洒在夏余意的脸上,语气中参杂暧昧,夏余意耳根子腾地一下爆红,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磕磕绊绊道:“接接吻,不就这么接么?”
穆斯年很想笑,想端着表情却端不住,嘴角的笑意压不下去,只道:“衣衣,看我。”
夏余意抬眼与他对视。
接着听他用沉稳可靠的声音说了句轻浮的话:“张嘴。”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夏余意本就意乱情迷,瞬间便被他的声音蛊惑,听话地微启唇瓣。
几乎同一时间,穆斯年就吻了上去。
夏余意的呼吸尽数被吞没,跟前几日哄人般轻柔的吻不一样,穆斯年吻得很凶,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