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夫人的力气比起书香门生命轨迹都关于他
两道声音一起落下时,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哥哥,你躺上来好不好?我感觉好像很久没跟你一起睡过觉了。”夏余意动了动身子,却被后背传来的一阵阵痛刺激得哼出声。
“别动,好好躺着。”穆斯年摁住他的肩膀,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夏余意睡于正中央,单人床的两侧又小又窄,穆斯年只能勉强侧着身子躺在上边。
“别掉下去了。”夏余意提醒道。
“不会。”穆斯年说着便往他身边挪了挪,继而抱住他。
相拥的那一刻,穆斯年才真正有了夏余意平安无事的实感,于是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末了亲了下他的嘴角,沉沉道:“乖乖,以后不许这样了,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夏余意与他凑得很近,四目相对时,眼底只有穆斯年的倒影,他很认真道:“是在保护你。”
看到穆斯年眼底蓄着一种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夏余意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思考脚步就已经迈出去了。”
他停顿了片刻,想了想又道:“可能在我心里,你的安全早就超过了我自己的。”
“所以哥哥,你不能怪我,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穆斯年眼底的情绪愈演愈烈,夏余意终于读懂了,那里边饱含的情绪太多了,有庆幸、疼惜、感动还有浓烈的爱意。
夏余意被那阵浓烈的爱意冲得发昏,就见穆斯年的目光渐渐柔情下来,接着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对你也是这样的。”
夏余意一顿,听他继续道:“夏伯母生气确实是应该的,我不仅害她儿子喜欢上男人,还没法互她儿子周全。”
“若是我,或许就不是生气那么简单。”穆斯年顿了下,“或许会掏出木仓对准那人的脑门。”
夏余意突然觉得好笑,用额头轻轻撞了下他的,道:“你好暴力。”
穆斯年也跟着他笑,“这还算好的。”
“好了好了。”夏余意知道他这么说的用意,于是随了他的意道:“我下次不会了。”
口头上的保证他一向视若空物,虽然穆斯年也知道,但还是道:“乖。”
穆斯年没有说自己见他中木仓的心情,但夏余意能从他的行为中感受到他似乎在害怕。
他们说了多久的话,穆斯年就抱了他多久,与他凑得极近,不仅摸他还亲他。
几乎他们说两句,穆斯年便会亲他一次,每次都落在脸上不同的地方。
一轮悄悄话说下来,夏余意只觉得自己的整张脸被亲了个遍。
他脑袋被亲得晕乎乎的,刚想说什么,就被穆斯年堵住了唇。
唇瓣一张一合,密不可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夏余意想说的话也忘了,他只知道穆斯年的亲法很奇怪,一下子很轻柔,一下子又很凶。
轻柔的时候像极了在对待一件易碎品,只敢轻啄,顺着唇形轮廓描绘,凶起来又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对方不会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