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西头,这场对膀胱的暴虐才算停住。嬷嬷命令少女们都席地而坐,准备今天的放尿。而此时的少女无不都是俏脸惨白,香汗淋漓,小腹鼓起一个坚硬的水球,檀口不住地轻轻喘息着。
嬷嬷在少女中踱步,不时伸手按压脚边少女的腹部,直压得没有一丝余地才放手,边走边说,“这教坊司的姑娘放水也是要优雅的。切不可像外面的粗野丫头一样一泻千里,毫无礼法而言。这姿势,放尿的速度和声音都是有规矩的。”
“你且随我上来,给大家做个展示。”嬷嬷随手指向了如锦。如锦不敢多言,快步跟着嬷嬷走上了台,双手托住饱胀的小腹,缓缓坐在了羊皮软垫上。
嬷嬷面向着大家,命令如锦:“每个宫奴放水前都必须摆出标准的求欢姿势,待主人准许后才能放。现在按我说的做,上身挺直,使胸部突出,双臂反至背后,手掌按地;下身蹲立,臀部紧贴脚后跟,膝盖分开,双脚呈外八字分开,脚后跟并拢。”
如锦面色羞红地摆好嬷嬷说的姿势,不禁闭上美眸。这个姿势让她的娇乳如同求欢一般突出,少女私密的花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暴露在众女眼前。由于肉多肉厚,所以花穴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嬷嬷点了点如锦严丝合缝的阴道,笑道,“不成想这批雏儿里还出了你这么个极品。这馒头穴多出名器,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如锦听着嬷嬷对她私处大剌剌的评价,心中升起一阵怀疑。自己平日久居闺阁,很少与人来往,同手帕交的一些私密的谈话中只是隐约知道自己的下面似乎与她们大相径庭,但并未在意。来到这教坊司才知晓自己的穴儿是勾男人的好器具。难道自己当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还不把自个儿把穴口掰开,还让我帮你吗?”如锦还没细想,嬷嬷就继续命令道。看着嬷嬷严厉的眼神,如锦把拒绝的话憋回了肚子,双手从腿间穿过,手指一划,私处少女的花瓣就被拨向了两边。
少女之花向众女展现了花瓣内至嫩至洁的淡粉色彩。沿着花瓣正中向里望去,洞壁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一道肉膜矜持地阻挡了想要入内一探究竟的目光。
而在如锦花穴上端花蕊下那弯泉眼此刻却在一翕一翕的颤动着,像是尿道里有什么东西在把它往里吸,但在场的女孩都在憋尿的战场里拼搏,自然知晓少女花穴内的真实情境与此恰好相反。并非由什么东西把泉眼往外吸,而是有东西正试图从泉眼处喷涌而出。
那东西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少女腹中的一泓清泉——因为这样花穴大张的姿势让腹内尿意的翻滚更加剧烈。泉眼的翕动就是女孩正努力令它们向里、向上收缩,急切地要将那想要喷涌而出的清泉挡住。
嬷嬷拿来一个碧碗,放在如锦的下身处,“现在可以放尿了。脸上要带着笑意,动作要柔,以半个手指粗细的水柱为宜,声音要清脆,切记不可有‘哗哗’的水声入耳。”
这教坊司怎么这么多破规矩,放个水也这么难缠。如锦已经快被尿意逼疯了,一动不动站着还好。现在摆出这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曾经那个用出恭暗指小解的小家碧玉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粗鄙的念头——放水。
如锦心里发苦,脸上还是强颜欢笑,放松腹部,按照嬷嬷的要求小心地打开泉眼。一截水柱从少女花穴中激射飞出,笔直地射向天空。这种姿态的放水就像苏州园楚里张开小嘴,仰天吐水的金鱼一般。不过这吐水的小嘴却换成了娇嫩的泉眼,金黄的尿液从泉眼中泄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喷出的泉水带着尿香冲向空中,在半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准确无误地落在白玉无瑕的碧碗内。如锦轻舒一口气,又沉下心神收紧腹部,泉眼处的括约肌有规律地收缩着,控制着泉水的流速。碗心在泉水的冲击下扩散开一圈圈的波纹,水纹轻轻拍打着碗沿。明明是淫靡至极的画面却不知为何添了几分美感。
“不错,颇有几分悟性。”嬷嬷称赞道。
眼看泉水就要没过碗沿,嬷嬷的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堵住了奔涌的泉水。如锦正放水到舒爽的地步,突然受此刺激,只觉尿道口一阵剧痛,不禁娇呼一声,美背弓起,十根秀气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这就是你们日后一天的排尿量。量是少了点,但宫奴初受调教就得用这种法子把膀胱涨大。待到分下女官调教后,每日可排两碗。你们的膀胱永远都是充盈的状态,肚子里的饱胀感在训练你们忍耐力的同时也会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
“你且退下吧。”
如锦告了声是,慢慢站起身走下台,玉腿还在不住的颤抖,冷汗如豆。被人强行按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直到现在尿道口还是火辣辣的痛。又想到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才能分下女官调教,饶是如锦内心再强大都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