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拧动,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凌晨四点的天幕已经由墨水般浓稠的深蓝逐渐转淡,微风里尚且留着干燥的气息。
陈勇进了家门,走到陈小椰的卧室——果然,这丫头睡觉爱翻滚,又把薄被踢在了地上。她此时蜷缩成了一团小虾米,背对着陈勇,睡衣角被蹭到了上面,露出一段光滑纤瘦的背脊。
他弓腰捡起薄被,正要给她重新盖上,却听她含糊不清地问:“你回来了啊……”
陈勇一怔:“被我吵醒了?”
“不是,我本来就没睡着。”陈小椰翻了个身,面向陈勇,委屈巴巴地撒娇:“我头疼。”
“发低烧了。”陈勇坐到床边,大手覆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喝点药?嗯?”
“我不要。”陈小椰坐起身,黏人精似的趴在他身上,软软糯糯地继续撒娇:“爸爸,你抱着我……”
她那两团绵软丰盈的奶子蹭啊蹭,蹭得陈勇喉咙里干涸冒火。
“抱着就不头疼了?”陈勇拍了拍她的肩:“先松开,我去给你冲包药。”
陈小椰不仅没松开,反而娇憨地朝他一笑,紧接着用唇瓣贴上他的下颌,仔细地、温柔地亲吻。
少女的唇瓣水润柔软,贴在他胡茬略硬的下颌亲吻时,两人都有一阵异样麻酥的触感。
“爸爸,我想做爱。”陈小椰的唇瓣贴着他的肌肤发出声音,沉闷却也轻柔。湿软的唇含湿了他的肌肤,也含湿了一腔躁动。
陈勇不解,这丫头今天怎么异常热情。换作往常,他肯定直接把她剥干净按在身下了。但今天她还发着低烧,身体不舒服,他不想让她身体更累。
“我刚从工地回来,身上脏。”陈勇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躺,耐心哄她:“乖,现在不做爱,好好睡觉。”
陈小椰扁了扁嘴,不理他,兀自脱掉睡裤,再脱掉那条可爱的白色内裤,袒露出光洁的耻丘。她咬着唇,小心翼翼将两根手指探入蜜穴。蜜穴里早就有一泡花液酝酿着,湿润得很,再加上她的手指纤细小巧,钻入小穴并没有太大困难,不像陈勇每次用手指肏她时那么艰难阻塞。
“嗯呐……”她还不太擅长自慰,手指探入小穴后不熟练地戳动着,正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做,却不小心碰到了内壁敏感点,浑身炸开一个激灵,嘴里溢出娇弱呻吟:“爸爸肏得好深……嗯……嗯啊……要高潮了……嗯……”
她在明目张胆勾引自己的爸爸。当着他的面,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
陈勇热得嗓子里直冒烟。更热的是他裤裆里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早已不自觉顶得老高。
“小婊子。”他解开皮带,将发情自慰的女儿压在身下:“屄里的水都流到床上了。”
他双目眦红,紧紧捉着陈小椰的手腕,将她的手指从蜜穴里强行抽出来。然后那根硬挺滚烫的鸡巴代替了女孩儿纤细的手指,重新堵进春潮泛滥的蜜穴里。
这巨物堵得太突然、太深入,陈小椰像奶猫儿似的呜咽了一声,痛苦又满足地抓着陈勇结实的臂膀:“爸、爸爸……好涨……呜呜呜……插到顶了……”
“你不就想要插到顶吗?”陈勇捏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折迭成型,更用力地捣入她的身体。
陈小椰就像是在海浪里颠簸沉浮,根本找不到边际靠岸:“轻点……嗯啊啊啊………我、我梦到……你和曹玲…上床了……你还、你还把她肏怀孕了……必须娶她……结果…你们…嗯啊…啊啊啊……结婚了……呜呜呜……你不准娶她……不准给别的小孩当爸爸………”
晚上做了噩梦,所以头疼,所以等他一回来就要缠着他撒娇做爱。
陈勇简直快要被她那窄紧多汁的小穴缠疯了,他暴戾地加快了肏穴的频率,每一次都捅得又猛烈又深重,看着她在身下摇摇欲坠般无助,他反而更觉刺激,性欲更旺盛。
“爸爸…你娶我好不好……”陈小椰的呻吟喘息声全都破碎掉。
陈勇俯身,封堵住她的娇吟声,狠狠地咬她唇瓣,摄取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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