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轻颤睫毛掩住情绪,不自觉地躲避他的触碰:“砚清哥,昨晚我们”
已成定局的事实不必深思,温楠不清楚谢砚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恐惧这股陌生的感觉,亦恐惧面前不再熟悉的人。
“楠楠,从今往后我们一起生活,把这当成自己的家。”
往日悬挂在男人身上温和的笑意,都变为侵蚀温楠身体的蛀虫,凉意直冲大脑,惹得她头皮麻感十足。
温楠有些被刺激到:“家?我本来就有家,砚清哥,你知道这是非法囚禁吗!”
男人轻抚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甜腻的缠绕:“我的楠楠还是这么可爱囚不囚禁什么的,只有楠楠说了算。”
男人仿佛嘲笑她的天真,刺破她的软弱的脊背,温楠本来就无底气的腰杆低了一筹。
谢家有权有势,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父亲才得以攀炎,人们向来保护自己的短肋,谢叔叔应该也毫不例外。
谢砚清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地摩擦唇瓣,手指破开,抵着唇珠刺进去,指尖缠着湿润的小舌摆弄,男人眼眸已变为看不清的幽深:“楠楠渴了吗?阿清哥哥的都给你喝好不好?”
床边铺满散落的花瓣,经过一夜的离体有些已经枯黄不堪,但依旧保持着独有的色彩。
“嘶啊楠楠好棒好乖。”
温楠嘴里含糊不清,被迫塞着不符的尺寸,手上还不停被强迫着把玩两颗沉甸甸的重物。
一记深深的顶弄,抵到了稚嫩的嗓眼,停留三秒承受难以言表的窒息,温楠感到全身气血排干,不能思考,用最后的力气推开男人。
“咳咳咳砚清哥,不要这样,我可以帮你做其他事,不要这样对我。”
女人哀起嗓音哭求,脸上弥漫濒临的泪痕,和昨晚的感觉完全不同,客观上的被动不能令她释然。
修长的指节掐住小脸,男人凑近她,嘴里的热气侵入双眼,让她不禁闭上。
温楠痛苦,耳边响起不可置信的执着:“楠楠,恋人就是要这样的,我爱你啊。”
温楠惊讶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紧接着,惊呼的嘴又被粗壮的性器套住,舌头抵着盘根错节的柱身。
谢砚清舒服地发颤,抓着女人头发再次入进更深一层,暗哑的喘气:“楠楠可别用牙齿啊,不然阿清哥哥可不会舍不得楠楠可爱的小牙牙了。”
小木:讲讲十八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