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说让我生气的话?”
男人的眸底遽然升起一抹恹戾之色,山雨欲来风的写照下,又咧开嘴角拉至最大:“楠楠会听话吗?”
温楠悻悻点头,却是不敢再提了。
像是从那刻约定好,往后几天都相安无事。
没有激烈地争吵,也都默契地不触及雷区,继续固守自己的坚持。
只是每晚都要在床上折腾一番,缠绵后谢砚清便紧紧将她锁在怀里,狭小的空间中,温楠略显窒息。
又是一个黄昏,两人淫靡悱恻后,温楠趴在男人身上,俯瞰霞漫天色的极尽,随着日光陷入,她的内心也萦绕着一股惶惶之色。
身下的人似乎察觉,手臂收缩,将她缠得更紧了。
窒闷的空气中,一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浮现。
温楠腹中翻搅,肠子打结似的纠缠抗议,怪罪她吝啬的食物给予。
“楠楠饿了?”头顶上的人喉间发笑,像阵阵钟罄声传进她的五脏六腑。
谢砚清带着她起身,双手掌在温楠屁股后,两人都未着寸缕,行走时带起拂风扫过她的躯体,汗毛微微竖起。
餐桌上的饭菜尚有余温,偌大的房子内除了他俩没有半个人影,温楠也无从得知谢砚清是何时准备好这些的。
男人坐在冰凉的凳上,双腿往上是温楠娇小的身躯,她的腰部被身后的大手桎梏着,赤裸的双脚踩在他着鞋的脚背之上。
温楠脸颊红润,忸怩着身子,很是不习惯坐在别人身上用餐。
谢砚清夹起一小筷子菜,递到她嘴边,见她迟迟不肯吃下,还挣扎着起身,眼眸微沉,手掌用力地将她箍紧,威胁道:“吃!”
被他的蓦然出声吓到,温楠瞬间如惊弓之鸟立即端坐着,内含怨气地吃下。
刚放声吼过,谢砚清心里也不自在,看着她乖顺又带着一丝委屈,他的内心不禁愧疚起来。
但眼看温楠才吃了小半碗饭就不肯进食了,又忍不住语气的怒意:“就吃这么一点?”
“吃不下了怎么吃。”她心有不甘,面上的厌恶之色也表现了出来。
静谧的空气忽地像是滞堵,骤然间,温楠被迫趴伏在桌上,男人俯身在她后边儿,将桌上的饭菜推得甚远。
暴怒的野兽喷发,充满火焰地灼烧在她周围,温楠回头望,男人的眼神幽暗又阴鸷,双眸森森枭戾,锐利如电般直射进她的脑海。
“既不想吃这些,那就吃点别的。”
鬼魅般的话语盘旋在温楠耳侧。
紧接着,她感到屁股被掰成两瓣,粗壮的棍状物直戳她的腿心,谢砚清闷哼出声,在她颈肩辗转啮咬,终于进入湿润之地。
加重肏穴的力道,深深顶入宫口,在内里翻搅拍打出白沫,捣烂春泥的速率击得温楠溃不成军。
她被死死压在男人身下,一只大手就能掌握住她的双臂禁锢在头顶上。
谢砚清遽然揪着她的脸颊对向他。
男人眼底戾气满布,却还是轻轻地舔舐她脸上汨汩而流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