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我干得你不够爽?”
他低沉的声音阴恻恻的,眼神专注地盯着连接处,那粉色的小逼被干得通红,还肿了起来,肥嘟嘟地裹着黑紫色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尤物。
身子好像是水做的,又软又嫩,这小逼就算是被撑得快要裂开,还在尽职尽责地分泌逼水,将男人茂盛的阴毛都打得湿淋淋的。
可再怎么样,她不过是个婊子。
今天能爬自己的床,就难保以前就没有爬过别人的床——他竟然会想吻这样一个贱人?
欲盖弥彰地,他故意用最粗暴的方式干她。
每一次都全根插入,在淫穴里榨汁一样四处乱捣,两只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粉嫩的菊穴上。
抽出的时候又故意用大龟头扯出粉色的逼肉,让肉洞崩溃地张开小洞,失禁似的哗哗涌出淫水,流到白嫩的屁股缝里。
现在她可真是骚极了——无助地蒙着眼,两条腿架在男人健壮的臂弯,分娩一样大张着美腿,油光水滑的黑紫色肉棒就这样肆意地奸淫窄小娇嫩的阴道,以及脆弱的子宫腔。
熙纯连叫也叫不出声了,红唇痴痴地微张,从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水,爽得脚趾头都紧紧蜷缩起来。
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如此淫荡。往常丈夫总是小意温柔,生怕弄疼自己,直到今天被这样强奸一样暴肏,疼痛过后,竟涌来海啸一般恐怖的快感!
这人的肉棒简直像刑具,龟头大得可怕就算了,柱身还有隆起的血管青筋,插进逼里就像无情的榨汁机,疯狂地摩擦娇嫩的阴道黏膜,干得小逼疯狂喷汁,又堵在里面流不出去,被大鸡巴干得咕叽作响。
熙纯娇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顶得快飞出去,然后又被抓着屁股拖回胯下,钉在鸡巴上顶弄,直撞得肥乎乎的阴阜又热又肿,可怜兮兮地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哼啊……”即便到了高潮,淫穴疯狂地夹着鸡巴收缩,男人还是不理会熙纯的求饶,甚至狠心地将高潮喷汁的骚逼套在鸡巴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背朝自己跪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一张小脸贴在洁白的床单上,细腰塌着,两只球形的大奶子隐约成锥状,软软垂下。
而丰满雪白的屁股则高高撅起,骚逼紧紧夹在大腿中间,卖力地吞吃着大鸡巴。
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待被打种。熙纯脸红心跳,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不符合人设地求肏,赶紧咬住嘴唇,将脸埋进床单里。
身后的男人自然也被这美人撅着屁股的淫态刺激地鸡巴直跳,有心羞辱,却见她好像很是羞耻伤心,将脸都藏进了床单里。
于是沉默片刻,只是将健壮的胸膛贴在她光滑洁白的美背上,凶狠地发泄起了兽欲。
“嗯——嗯——”身后绕过来一只大手,握住一边奶子肆意地揉捏起来,熙纯被他顶撞地不住闷哼,白嫩的肥臀肉浪一波连着一波,最后竟因男人撞的太快,抖得像暴风雨时的海面一样没了形状。
好深——太深了,要被干死了啊!
她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叫,身后的男人已经操红了眼,变得像凶暴的淫兽,一口咬住了她白生生的后颈。
粉色的小逼被干得烂熟充血,咕叽作响,忽然间,那深处的宫颈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次她连痛都感觉不到了,麻木的穴肉里一阵尖利的快感呼啸而过,熙纯绷紧小腹,有那么几秒,头脑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等她晕乎乎地回过神来,罪魁祸首就贴在耳边,低沉地轻笑,“你被干尿了,小坏狗!”
嗯?!
熙纯回神,果然尴尬羞耻至极地发现,刚才那一阵可怕的高潮令她浑身肌肉松弛,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喷出了一股透明的尿液。
可是都被干尿了,这男人还不放过她,一边用力在抽搐的骚穴里捅进抽出,一边抬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真的像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撒起尿来。
“你……你……呜呜……”熙纯欲哭无泪,这男人却眼神更加炙热,等她尿完,便把人抱下床,按在地板上操了起来。
“我什么?”他一边从背后用力抓着两只奶子揉捏,一边干她软烂喷水的骚逼,喘息中带着笑意,“小母狗,你把床尿湿了,我都没嫌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熙纯有很多句国骂要说,但很快又被屁股后面马达一样挺动的鸡巴操得只知道哼哼了。
那男人这样干了她一阵,发觉她粉色的膝盖都跪的发红了,不由皱了皱眉,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来,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
熙纯身量娇小,这男人又臂力惊人,她挂在身上,干脆就这样抱着插干起来。
将脸埋进那雪腻馥郁的温柔乡,轮流吃着两团香软大奶,胯下更是不停耸动,手握着她一把细腰,按着人就在大鸡巴上狠狠地套弄起来。
这一夜可谓情迷意乱,两人好像化身为了只知道交配的淫兽,尤其是这男人,干得熙纯骚逼软烂、合都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不断求饶。
只是,她越求饶,大鸡巴插得越狠,最后竟然粗暴地将龟头捅进子宫里奸淫,还在里面厚颜无耻地灌种,十几股滚烫浓精强劲地打在子宫肉壁,刺激得她嗓子都哭哑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那禽兽拔屌无情,早就离开了。
熙纯艰难地爬下床,将浑身的精斑洗干净,也赶紧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