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推开会议室的门,一路走到陈从辛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道:
“先生,楚染小姐信息属实,是去别家应聘时,恰好走错到我们这边。刚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约好今早面试的candidate发生了航班意外延误,刚才转到赫尔辛基暂时落地。”
陈从辛闻声深吸口气,有点头疼地摸了摸眉心,整个会议桌上的面孔纷纷停了发言,他摆手示意继续,起身边走出去边继续问,“体检呢?”
“健康,无暇,之前经历也没有问题,可以说整个经历中最奇怪的动向就是今天去应聘这个行业,无法查出动机。”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难处吧,又能有多少特别的动机。
陈从辛皱着眉头吩咐,“去准备赔偿吧。待会我叫你。”
“是。”
陈从辛皱着眉头,感到十分头疼,但原因并不仅仅是发现楚染并无过错。
问题是他自己。
开会期间,他的脑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进那个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紧致的,饱满的,湿润的。
想操得那个女人高潮乱叫,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喷出水来。
想看她喷水……
叹了口气。
这样的字眼在他脑中迸现,不可思议的淫靡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程度,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尚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仅仅是想到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铁。
他这是——?
也许是最近很少纾解?
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释,虽然想来仍然极不合理,他的自控力从不出现这样大的疏漏,今次一变让他警钟大作。
需要赶紧把她送走。
或者……
也许做他想做的事。
拉开门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没再遮掩身下的鼓胀,知道毫无意义,走进门去。
诺大的办公室内极度安静,仿佛没有人,她的存在感极低,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整个人却在沙发角落蜷成一团,仿佛在受什么痛苦折磨。
陈从辛迟疑地走近她,想问又是闹哪一出,只看到她缩在那里浑身轻轻地发抖,像一只垂死的小猫。
“你怎么了?”
“唔……”她艰难地哼了声,再发不出声音来。
刚从体检处回来时,突然严重失力,潜意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是眼下根本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我叫人带你去医院。”陈从辛说着就起身准备拿手机,然后听到她在呜咽。
“我……我不用去医院,我……”
他皱着眉,等她说完。
楚染抬起头看他,乌黑的瞳孔里有几个瞬间闪过某种光芒。
“我……”她望着他张唇,声音有些哑,满是焦渴,“我饿了。”
陈从辛微微一愣,觉得她怕是发烧烧到了脑壳,哪有饿了是这样子的?想着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额。
触手不仅不热,甚至有些凉,他顿了顿收手说,“早上的误会,我会赔偿,随便你提要求。这边很快解决完,会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告诉司机。”
楚染双手拢在两肩抱着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摊上,地摊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裤,再往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