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德一张脸和猫挠的没什么差别了,但姚佩芬还是不解气,询问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时候鬼混在一起、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夫妻俩动静太大,楼上楼下的邻居来敲门,一概不开,姚尔玉隔着猫眼让人走了。
“这真是误会,肯定是有心人陷害!”廖文德最多和人花前月下约个会,越轨的事是一点没干。
姚尔玉看热闹不嫌事大,酝酿好情绪颤颤巍巍的说:“……妈,这个阿姨我见过的。”
前世廖文德出轨是在一年后被发现的,闹的天翻地覆,当时廖文德也是这套信誓旦旦的说辞,谁知道出轨的时间更早呢。
姚佩芬扭头看过来,瞪大眼珠子像是要吃人。
“去博物馆那天吃饭的时候见到了这个阿姨——”
廖文德心乱如麻不再维持儒雅形象,没好气道:“尔尔,爸爸带你玩给你买东西,你别搅和这事儿,非得看我们吵架吗?”
姚尔玉瘪瘪嘴:“爸爸,你为什么说钱是我偷的,我没偷钱也没花你太多钱。”
事情得拐回正道上,廖文德花钱哄小情儿挺浪漫但家里的钱有数,他得跟姚佩芬交代钱的去向弥补漏洞,前世她曾在开学前给燕京打电话想爸妈,后来姚佩芬查账丢了二百块钱,廖文德说是听了姚尔玉诉苦心里不好受,要偷偷寄钱但在去邮局路上把钱弄丢了,姚尔玉没拿到钱却担了二百块钱的名头,被廖静芸损的抬不起头,姥姥也说缺钱跟他们要,姚尔玉两头吃挂落,一直因为这事抬不起头。
姚尔玉没想到廖文德今生利用的更彻底,积极带她出游虚报账目,如果她走之前没发现少了钱,一上火车,隔着那么远距离,罪名大可以推到她身上,姚佩芬查无可查也不会跟姥姥要回二百块,一定不了了之。
不过姚尔玉之所以来燕京就是为了免掉日后再回这家的麻烦,长痛不如短痛,姥姥早晚知道这事,大闹一场才痛快。
“你仔细跟我说!”姚佩芬问了这几天的经过,哪能不明白如果今天不点钱,她就把这二百块记在姚尔玉头上了。
为了出轨浪荡,连亲生女儿都要利用!
“廖文德,我杀了你!”
姚佩芬一个劲揪着廖文德头发,喊着打完就去单位找那个小妖精。
姚尔玉在旁加油鼓劲,顺便观察了一下这爹没有秃头迹象,顿时放心自己的遗传基因。
叮铃铃——
电话响了,正撕吧的俩人一顿,姚尔玉接起来:“靳奶奶?”
“尔尔,大概半小时后车到你家楼下。”
“好。”
通话简短,廖文德捂着姚佩芬嘴巴不让她闹,可还是发出了叮铃咣当的声响。
靳奶奶迟疑地问:“尔尔,你在家吗?”
“靳奶奶我没事,就是碰倒了凳子。”
电话挂断,姚佩芬泪水盈盈:“姚尔玉,给你姥姥打电话,你别回去了,让他们过来给我做主!这事儿不闹大不算完!”
廖文德顿时慌了,闹到单位他怎么见人,何况他没打算离婚,只是贪新鲜!
姚尔玉却是没动,她不想继续留在燕京。
电话当然不能打,姚佩芬有孩子有单位,定是要廖文德好看的,父母是她最后的底牌,盯着廖文德狼狈模样倏地收回手。
“姚尔玉,把你东西重新整理一下。”靳家人马上来,家丑不可外扬。
姚尔玉长舒一口气,对廖文德怨怼的目光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