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羞愤欲绝,“登徒浪子,你给我滚出去!”
“小子……你真是找死。”安文耀怒目切齿,撸起袖子就要暴揍他一顿。
安世仁也是彻底无语,这小师叔祖也太失礼了吧,大庭广众下,竟然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就算真看上他孙女,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你们说什么呢?”
这时,宁小凡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木头棒子,面色古怪道:“我是要给安然施针,不咬住东西,我怕她疼得咬到舌头。呃,你们不会想到那个棒子了吧……我晕。”
“这……这个棒子啊……”
安文耀闹了个大乌龙,满脸通红地放下拳头。
安世仁哭笑不得,“宁医生,你还是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吧。”
“是你们自己太污了,关我什么事。”宁小凡撇撇嘴,旋即把木棒递给安然,笑道:“来,含住我的棒子。”
“你!”
安然坐在木亭的长椅上,脸红得连耳根都羞臊透了。这家伙说话怎么这样啊!太可恶了,什么叫……含住他的棒子,这也太容易想到那个了。
她娇躯瑟瑟颤抖,最终还是张开樱桃小嘴,用丁香小舌卷住了宁小凡的棒子,用力咬住。
“啊!!”
宁小凡陡然发出一声大叫。
“你又怎么了啊!”
安然飞快把木棒吐出来,气得眼泪都要哭了。我咬的是木棒,又不是你的那个棒子,你叫唤个什么啊。
安世仁在一旁看的满头大汗,安文耀则是咬牙切齿。他决定了,等会宁小凡治不好安然,他一定要找人给他点教训。
“我突然想起来,我银针在外面没拿。哎呀,不好意思,等等啊。”
宁小凡丢给安然一个笑容,马上回到了大厅。,!
;“别动。”
宁小凡提醒一句,两指顺势搭上了安然的脉搏。
昨天他太过匆忙,没好好把脉,今天一定要查出病因,否则他这神医的名头岂不成了摆设?
“小子,你大胆!”
安文耀满头恼火,却被自己老爹伸手阻拦,后者满脸凝重,“文耀,等等。”
“爸!我看您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找一个地痞流氓来给然然治病!”安文耀气得直咬牙。
另一边,安然虽然拼命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内劲武者的对手,被宁小凡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手腕。
此刻,宁小凡纵然是圣人也有点心神荡漾,不过他很快收摄心神,替安然把起脉来。
“好有弹性。”宁小凡冷不丁来了一句,其实他是指脉搏。
安然贝齿紧咬,“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脉搏其实挺正常的。”宁小凡摇摇头,松开了她的手腕,“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来,你先坐下来,把我的棒子含住。”宁小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腰间。
“棒子?!你……你你……”
安然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羞愤欲绝,“登徒浪子,你给我滚出去!”
“小子……你真是找死。”安文耀怒目切齿,撸起袖子就要暴揍他一顿。
安世仁也是彻底无语,这小师叔祖也太失礼了吧,大庭广众下,竟然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就算真看上他孙女,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你们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