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谢观棋在屋内回应她的敲门声。
她腮帮动着,约莫五秒他出现,已经洗漱过换上成套居家服,鼻梁架一副无框眼镜,叠袖的手臂随意往门把一搭,低头看着她。
秋露视线定住,好想和戴眼镜的他……
他似避光一般眼帘微垂,读懂她的小心思后突然笑了,食指轻搓她嘴角:“别看了,把牛奶也端过来喝。”
秋露转身屁颠屁颠去拿牛奶,回头时见他眼神无奈又纵容,她眨眼道:“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哦,我敲了门,是你领我进来的。”
“跟我还来这套?”谢观棋感到好笑,牵她进屋坐下后圈在两腿之间,一坐一站,看她慢吞吞地抿牛奶。
壁上圆钟的秒针从6指到11,他闭眼按揉太阳穴,很头疼的样子:“牛奶和鸡蛋都不爱吃,这怎么行?”
秋露:“我爱喝酸奶,喜欢吃卤蛋。”
谢观棋:“那明天早餐就给你准备酸奶和吐司,周末做卤蛋和鸭翅。”
“都是我喜欢吃的。”她满意之后,小声补充后半句,“我说的是卤蛋和鸭翅。”
谢观棋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秋露自知躲不过,紧闭双眼将半杯牛奶一饮而尽。
“好了。”他被她一副勇士上战场的悲壮神情弄得心疼,拉她坐到腿上,从嘴角亲到嘴唇,“以后给你准备酸奶。”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幸福得冒泡:“但是这个牛奶味道淡淡的,挺好喝的。”
他低低嗯了声:“不然怎么让你喝?就是上次你说好喝的那款。”
两人身上的沐浴液气息随着上升的体温愈发浓郁,交缠在方寸之间,如唇齿间吻出湿漉的香。他吻得愈深,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腰腹胡乱点火,想往下时被逮住。
谢观棋喉结滚动,压抑着呼出一口气:“祸害我可以,不能祸害我的工作。”
秋露嘟哝:“可是已经到祸害你的时间了。”他后背砸靠座椅,她倾身而上,唇瓣的温度高于他脸颊热度,她的吻像路过桂树下时,花粒随风拂落,滑过裸露肌肤的触感,从脖颈到锁骨,慢慢向下滚落……
谢观棋双臂抱她愈紧,灼热的掌心在她背上游移,微喘着笑:“你每晚都缠我,不怕……”
她脸颊浮两团红云,刚想反驳,他又追着吻过来,弄得她气息不稳,迷乱间指甲在他手臂刮出两道浅浅的痕。
“别逼我复述昨晚你上头时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
“哪些?说来听听。”
秋露脸红心跳毫不遮掩帮他回忆,谢观棋笑意更深,吻到她化在他怀里,那双淡褐色眼眸和她对视,像琥珀玉石。
她享受自己在他眼底心上是“唯一”的感觉,听他有理有据地说:“多赚点钱给你花,不好吗?”
“你得问我喜欢什么,而不是你觉得我喜欢什么。”
“你喜欢我,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