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时太太在国外这几年,究竟是受到了怎样的精神打击?才会变得这么……病态。
好可怕,时太太好可怕,结合她这一双美丽无辜的眼睛,就更可怕了!
助理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用畏惧的眼神看她。
时以泽回神得最快。
他沉思了一会儿,又看向安婧。
纵横商界多年,时以泽眸中已无星光,以往,他总能给对方一种紧张和压迫感,而现在,他自己反倒松弛了下来。
“知道了。”
几乎是毫无情绪地回答。
淡然到连助理都觉得不可思议——时董是不是听错了?她刚才是说要扒了您的皮哎!
时以泽抬腕看表。
现在出发去机场,也还来得及。
“走吧。”他对助理说。
助理不敢多问,默默跟着离开。
体育场里只剩三人。
安婧做完拉伸,又喝了半瓶矿泉水,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
时景亦虽然有被她刚才的言论吓到,但后来一想,那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也正常?
安婧瞥了一眼时景亦。
她感觉儿子状态不好,虽然还是一张臭脸,但眼睑红红的,委屈极了。
安婧朝他招招手:“儿子你把脑袋埋下来。”
“干嘛?”虽然语气不好,但时景亦还是头埋下去了。
结果,他的两边就脸就被安婧一顿捏捏。
安婧:“哎呀~我儿子好乖好乖!”
时景亦:……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捏着脸说好乖。
时景亦就这么低着头给她捏了几秒。
忽然,脑中想起一件事情。
时景亦:“我的ipad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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