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同事们喝得都有些晃悠了,这才决定散会回家。
温诉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没人想到他酒量居然挺差,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诉哥,你家住哪儿?给你打个车送你回去。”
温诉没反应。
“诉哥?”
“……寒。”
“什么?”
同事弯腰凑近了温诉,这才听见他在低声叫卫松寒的名字,后面还接了一句:“我他妈……才想给你一拳。”
同事:“……”
你们也不用喝醉了也这么恨吧!
“诉哥,醒醒,回去了。”
他加大音量又喊,这才换来温诉微微睁眼,给了他一记不耐烦的冷眼,意思是让他滚。
这种喝醉了就变脸的人也不是没有,同事只觉无辜:“那你有家里人来接吗?还是女朋友来?”
温诉头痛得要死,以为喝醉了就能消退的烦躁也分毫不减,偏偏这个时候卫松寒那张脸还在他眼前一直晃。
“叫卫松寒来接我。”他索性直接道。
“啊?”
“听不懂中文?”
“喔、哦!”
晚上十二点,打完最后一把游戏准备睡觉的卫松寒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
他一边摘了耳机,一边往卧室走:“干嘛?休息时间打电话你是准备给我加班费吗?”
同事却不是来聊工作的,在电话那头磕磕巴巴:“不是,是、是……”
“是啥?”
“是……是诉哥喝醉了,他让你来酒吧接他……嗯。”
卫松寒:?
卫松寒的cpu直接炸了
卫松寒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还剩下最后一个同事没走。
“这边这边。”同事在门口叫他,“诉哥在里面,靠窗第二个桌。”
卫松寒朝里看了眼,眉头皱着,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表情。
“咋了?”
“温诉……”卫松寒道,“他到底叫我过来干嘛?”
本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过来一看,好像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