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诉为什么没去排练。
想问,但不能问。
卫松寒现在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他想躲着温诉,因为不知道该对他采取怎样的态度。
但又看不得他那副怠惰得好像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也看不得那个谁天天在他面前晃。
所以,卫松寒今天本来决定了少跟他讲话,但又控制不住地开口送他回来。
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下车的时候,温诉正好睡醒,打着呵欠看见卫松寒在旁边正襟危坐,不禁挑眉:“你坐那么直干嘛。”
“……你管我。”卫松寒嘀咕了句,心情仍旧复杂,“下车吧,到了。”
两个人下了车,卫松寒也没说要走,揣着兜沉这张脸跟在他身后。温诉竟然也没问,就好像是一种默许。
二人一路走进公寓,再坐上电梯,直到到了温诉家门口,卫松寒才道:“那就这样,我走了。”
他转身,被温诉揪了下衣角。
卫松寒差点没跳起来。
他回头,瞪着他,没有攻击性,似乎还隐隐有些慌乱。
“你、你干嘛?”
温诉道:“多钱?a了给你。”
卫松寒也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有点失望的眼神:“不要钱。本来我就顺便要来,看在同事的份上,捎你一程。”
温诉笑道:“你什么时候对同事这么好了?”
卫松寒欲盖弥彰地别开脸:“我本来就对……同事很好。”
温诉笑而不语,在光线昏暗的走廊上,看着对面的卫松寒一张脸越来越热。
他轻道:“要不要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话像是某种暗示,又像只是随口一提。
卫松寒果然愣住,几乎是下意识想点头,但理智让这个动作停住。
他低着头闷道:“不用了。”
温诉也没再说什么:“那好,明天见。”
卫松寒果然还是没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异样。温诉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之前在星夜家那次他就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温诉那天突然朝他发火,卫松寒还挺意外的。
说起来,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温诉那次为什么生气。
卫松寒肚子里有一堆疑问,忍得非常憋屈,但又偏偏不能朝温诉发泄。
所以赵琨就倒了大霉。
没能碰到的温诉的睫毛
经纪人只说让温诉在家反思两天,所以第三天,温诉就来了练舞室。
他是最晚到的,其余人都已经换了衣服,看见温诉推门进来,空气都静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