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期的恋情大多无疾而终。卫松寒上学时没谈过恋爱,所以老天爷罚他办公室恋情也得无疾而终。
卫松寒自嘲地想着,又一杯酒下肚。
就这样结束了?
他问自己,问了很多遍。
然后又自己回答。
不然呢,温诉好不容易才站起来,你好意思让他放弃吗。你还是人吗。
卫松寒仰头,闷了口酒下去。
两个小时后,众人终于吃好喝好玩好,准备散会。
卫松寒喝得烂醉如泥,周行易只能架着他,好歹才把人扶出来。
“我好久没看卫松寒喝成这样过了。上次还是他大四为了和我一起创业跟他爸吵架的时候呢。”他跟小王说,“怎么办?我不知道卫松寒家住哪儿啊。”
小王问了一圈,大家都不知道。
“卫哥,你家住哪儿啊?叫辆车送你回去。”
卫松寒醉得彻底,不理人,动动嘴角,小王凑上去只听见他在喃喃地喊温诉的名字。
小王:我靠?
“他叫温诉的名字已经叫一路了。”周行易说,“可能温诉知道?”
他俩把卫松寒手机打开,翻联系人列表,还真有温诉的电话。
已经很晚了,同事们走了七七八八,周行易不确定温诉睡没睡,好在待接听音响了一轮还是被接了起来。
那边沉默了几秒才道:“卫松寒?”
“喂?温诉,不好意思啊,是我。”
“小周总?”
“对对,我们正在外面吃饭呢,卫松寒他喝醉了,一直在这儿叫你的名字……你知道他家住哪儿不?我们给他送回去。”
“……”
“温诉?”
“……他,还好吗?”温诉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周行易不解,评估了一下卫松寒的状态:“嗯……不算很好?他喝得太多啦,明天不宿醉算我输好吧。”
温诉就没再说了,报了卫松寒的住址,周行易道了谢就挂了电话。
一直垂着头的卫松寒忽然模模糊糊地问:“他说什么了?”
周行易道:“没说什么,让我们把你送到家。”
“……”卫松寒问,“他没说要来吗?”
“没。大晚上的,人家为什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