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温诉在湛都,但总觉得有点高攀,星夜才一直没敢联系温诉。
温诉成名后,按照约定,用人脉扶了一把陈因的经纪公司,不然break也不会有这个到湛都来开live的机会。
如果这次反响不错,说不定以后他们就能把公司迁过来。
结账要走的时候,温诉忽然问他:“晚上要是没事,要不一起吃个饭?”
星夜受宠若惊:“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很久没见了。”
星夜点点头:“可惜零青今晚有事,不然我也叫上他了。”
“他在湛都?”
“嗯。”星夜道,“你毕业了之后,他没半年也走了。现在在湛都一个挺有名的舞团里工作。零青跳舞可厉害了。”
温诉倒是不知道零青居然也在湛都。
“不过也说不准,我打电话问问他吧。”
晚上,卫松寒他们先到的,温诉和星夜在路上堵住,晚了半小时才来。
本来赵琨还在和卫松寒嘻嘻哈哈,抬头一看见温诉,再一看见后面的星夜,人直接傻了。
他瞪大眼睛拽拽卫松寒,意思是:你没跟我说来的人是他俩啊?你为什么会和rei还有联系啊??我推为什么也在啊?!
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卫松寒无视他,把菜单推给温诉:“你看你吃什么。”
星夜坐下来就笑得鸡贼,洞悉一切的口吻:“卫松寒,好久不见啊。你看看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还和我嘴硬。”
卫松寒: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年多没联系,大家倒奇怪的没什么疏离和尴尬感。赵琨经历了break分离重组,也算星夜的头号老粉,两个人其实挺熟的。顶多没有私下见过面。
吃着烤肉,聊了会儿从前,又聊回现在,星夜感叹道:“结果大家都各奔东西了,最后只有我还在做地偶。卡子哥呢,好像自己开了个小店,都快和现在的女朋友订婚了。”
“你妈妈呢?不反对了?”温诉问。
“我都当队长了,大学也毕业了,她反对什么。”星夜哼道,“我现在还存了蛮多钱的。以后计划就是在壹城买个房子,让她赶紧和她那个没结婚的老公断干净。”
旁边人还没说话,赵琨先啪啪啪鼓起掌来。
卫松寒:“?”你干嘛?
赵琨红着脸不理他,大约是第一次私下和自推说话,紧张,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四个人之后喝了点酒,星夜的手机就响了。
“噢!零青回我了,说他一会儿可以来露个脸,主要今晚他们还有排练。”
温诉嗯了声,站起来。
他喝得很少,对面赵琨和卫松寒是碰着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闷酒。
温诉倒了杯冰水到他桌前:“少喝点。”
卫松寒应了声,握着酒瓶子的手就松开了。赵琨在旁边催道:“喝啊,哥!你以前可不是这酒量。”
“喝个屁。”卫松寒拍开他。
星夜看笑了:“算了赵琨,人家有人管的。”
赵琨:“??”
温诉跟卫松寒说了声,和星夜下楼去接零青了。
当初两个人的道别方式其实算不上愉快,温诉还挺意外零青愿意见他的。
路边都是喝得微醺的上班族,一个瘦高的青年靠在车边,星夜打了声招呼,他就抬起头。
零青当初一到合同期限就和陈因他们解约了,自己一个人跑到湛都,成立了现在这个舞团。
星夜只知道当初他和温诉在舞房里打过一架,零青来湛都,多少有当初那件事的一部分原因。
两年半后再见,双方似乎都冷静了很多,没有剑拔弩张,零青甚至还礼貌地喊温诉:“温先生。”
温诉从兜里递了罐啤酒给他。刚才从卫松寒手里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