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半开着,轻盈的白纱帘微微飘动。
杨梅背靠在飘窗的软垫上,纯白的长t堪堪遮住大腿根,屈起的一条腿线条流畅,一对小脚陷进水灰色的绒毛地毯里,更显白嫩小巧。
前面支着一个纯木画架,杨梅神色淡淡,却很专注,只一右手执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画板上描摹勾勒。
一笔一画的动作缓慢随意,不知道是画到了什么要紧处,她身子突然前倾,仔细看了一会儿,又靠后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
杨梅扔下笔,按了按后颈,这才发现外面又下雨了,有雨丝飘了进来,她起身准备关窗户的手顿住。
楼下花道上,少年在奔跑。
杨梅勾唇一笑,“嘭”的一声,接着光脚踩着飘窗的台阶而下。
杨树淋了点雨,准备先回房换衣服,刚到楼梯口遇见了姐姐,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小树。”杨梅皱着眉朝弟弟走去,摸了摸少年沾着雨水的发丝,“你今天出门没带伞吗?”
“姐姐。”杨树嘻嘻一笑,“我想着就出去一会儿。”
“怎么也没让司机去接你?”
杨树舔了舔嘴唇,说:“今天休假,只有一个司机在,而且爸爸不是今晚回来么。”
杨梅点点头,“那小树你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姐,我可没那么娇气。”
杨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是我娇气行了吧,我有事找你呢。”
又说:“洗干净过来啊。”
一进自己房间,杨树再也端不住正常的表情,背靠着门板,感受着胸膛狂跳的心脏。
他……大概真的无药可救了。
即使差点被父亲发现,在昨晚那样的情形之后,他狼狈地回到房间,可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无畏,依旧高高翘起。
那可是他从小到大最敬畏的父亲啊。
而他却想干父亲的女儿,他的亲姐姐。
也许,欲望更能催生出强烈的逆反心理,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之后,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想法只有一个——
更想肏姐姐了!
而且,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姐姐似乎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样单纯无害,但具体如何,他又说不上来,实在难以捕捉,像是错觉。
杨树摇了摇头,冲完澡换好衣服,敲响了姐姐的房门。
“姐姐。”
“小树,”杨梅开门,侧身让开,“你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