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易鹤野面色冷峻地催促道,“用力掐。”
“……你能受得吗?”简云闲难以置信地问。
“你知道的。”易鹤野着他,“我能受得。”
这个字直接让简云闲脑袋混乱起来,都不知道是在哪门子错误程序的驱动下伸出,直接狠狠握住易鹤野的腕,五指都狠狠朝里陷去。
眼易鹤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许久,似乎是终于憋不出,两行泪水顺着湿润的眼眶“唰”地流淌下来。
接着,就他被疼得没有血色的双唇轻轻颤抖着,好半天,像是终于踏过心理防线般,溢出声抽泣。
我靠,原来是靠这个催泪。
简云闲握着腕的都震颤——真敬业,简云闲心想,为演戏可以牺牲这个份上,难怪可以把男朋友的形象演得出神入化。
易鹤野大概是久没有哭过,眼泪流得不大顺畅,好次绪没跟上差点儿断流,但好在被疼痛逼得颤抖的气息还在,开口,简直就是副被欺负惨的样子:“疼死!”
这三个字说出口,简云闲的脑袋里就飘起乱码。
易鹤野也脸红耳朵根——他纠结半天台词,实在说不出“你弄疼我”这种话,挑来挑去,感觉这句说出来还是羞耻。
但这是演戏。他这安慰自己,又叽里呱啦把准备好的台词往外倒:“我真的……嘶……”
不得不说,简云闲比他更会玩儿花,趁他抽抽搭搭说台词的时候,又个用力,把他的话都掐回去半。
听起来,就真跟那什的时候那什似的。
易鹤野意识自己走神,赶紧又把自己拉回来,但他经历过场思维飞车之后,已经忘要说什。
着简云闲脸“速来台词让我接戏”的期待模样,易鹤野只能急中生智,做真正意义上的临场发挥。
“你就知道欺负我……”他边疼得眼泪稀里哗啦,边抽抽搭搭地进行着场控诉,“天天坑我、骗我……你当初差点儿让我工作都丢,你知道吗?!”
简云闲:“我……”
此时,易鹤野感觉演技逐渐上,没给他发挥的机会,继续输出着台词:
“你表面装得倒像个样儿,是个都觉得你好、你正经,其实呢?你他妈就是个流氓!你……你还吸毒!”
这句话,前半截儿演技神乎其技,绪非常位,宛如发自肺腑的心声,就是最后句“你还吸毒”,语气莫名有点儿心虚的意思。
但这没有影响易鹤野的发挥,他继续带着哭腔指责道:
“你知道我怕疼,你还总喜欢弄疼我,知道我脸皮薄,就喜欢让我当众出丑……”
“你是开心,那我呢?”易鹤野着他,眉头微皱,眼含泪光,“你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此时,他的眼泪已经无比顺畅,再也不需要靠掐去维持,绪也达个自然的顶峰,哪怕周围只有听众没有观众,也掩藏不住他眼神中那乎完全真实的委屈。
那瞬间,简云闲着他的眼神,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我本来不是同性恋的。”易鹤野哭着说,“是你把我逼这样的,我真的害怕,我完全没做好准备……”
他真的在演戏吗?简云闲努力地分析着他的微表——不出来。
“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易鹤野说,“世界上怎会有你这贱的啊,简云闲?”
这句话重重砸在简云闲的耳朵里,让他脑子里的切算法和程序都炸裂开。
那揪心的哭泣中,简云闲把揪住易鹤野的衣领,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明明旁边也没着,完全不必要演这步,简云闲脑子嗡嗡的。
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