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学校前,岑颂又去了闫嗔的房间,其实昨天下午他就是在她这洗的澡。看见自己的行李箱还立在衣帽间里,他嘴角又忍不住弯了一下。
还可以,没把他行李箱也给扔出去。
快速地冲完澡,临走前,岑颂又看了眼地上的那束粉哈娜。
虽说明显看得出来她是故意把这束花搁在这的,可岑颂又忍不住去想,难不成是不喜欢这个品种。
若不是因为花苞里的双心,的确是普通了点儿,昨天去凑齐这29朵的时候,几乎每家花店都有这种花。
那等下就去给她买点不俗的。
十点近半,岑颂抱着一束寓意相思的红豆沙厄瓜多尔玫瑰站在了星怀学院门口的保安室窗口。
值班的工作人员将访客登记簿递出来:“姓名、电话。”
岑颂刚拿起笔,就听对方问:“你怎么还捧着束花?”
岑颂抬头看了眼对方:“女朋友生气,我来哄哄。”
对方一听,二话不说就把本子抽了回去。
岑颂愣了一瞬:“什么意思?”
只听对方义正言辞:“这是什么地方?哪能让你坏了风气!”
岑颂听得想笑:“哄女朋友怎么就坏了风气了?难不成放任不理啊?”
“那你也不能来学校哄啊!在家干嘛了?”
岑颂被堵的一时无语,扭头看了眼紧闭的伸缩门:“意思就是不给进是吧?”
“不给!”对方一点商量余地的语气都不给。
岑颂呵出一声笑。
眼看都要十一点了,他又无奈:“那中午放学呢,给不给进?”
对方又看了眼他怀里的花:“那也不给!”
岑颂舔了舔牙:“那我不把花拿进去,行不行?”
对方直接偏开脸不理人了。
岑颂:“”
作者有话说:
追妻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块绊脚石
第34章他这辈子都没‘玩’得这么认真
接到岑颂的电话,还限他四十分钟赶到星怀门口,李旭就以为他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
结果却是让他进学校帮他找闫嗔。
李旭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岑总,我去合适吗?”他把话说的委婉。
这会儿正值晌午,尽管站在树荫下,可烈日当头,岑颂身上穿的那件雾霾蓝的绸质衬衫已经被汗浸出了湿意。
人一热,就会烦躁。
岑颂睨他一眼,语气颇冷:“有什么不合适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