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捐款她就放下心了,不是承包鱼塘就行。
至于那天在酒吧看到的人……等再找个合适的机会问吧。而且看样子,秋秋姐应该是单身的。
要不然昨晚跟她睡一间饭,也没见她和谁报备。
心里的忧虑解决,柳絮整个人神清气爽:“问完了!”
左严秋声音淡薄:“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柳絮点头:“好啊,秋秋姐你问吧。”
左严秋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回来的时候,余琪跟你说什么了?”
听到左严秋问这个,柳絮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她…”
“她没说什么。”
柳絮支吾着,不敢把真话讲出来。
左严秋听得出来,垂下的睫毛遮挡了部分晦暗,“嗯。”
声线比方才还要薄凉。
柳絮忽然间怂了,觉得还是告诉左严秋好了。她眨眼,打了个结巴说:“她说、说你喜欢开放一些的。”
左严秋眼尾撩起。
柳絮咽了咽吐沫。
事实上余琪的原话是:既然你想追她,那我给你出个招。别看左严秋天天冷着一张脸,实际老闷骚了。而且她就喜欢骚的,你脸皮厚点,肯定能拿下她。
骚?
怎么定义?
柳絮觉得余琪是在坑她。可她们才刚认识,完全没必要呀。
所以柳絮只能轻轻咳一声,向左严秋求证:“真的吗秋秋姐?”
左严秋没说话了。
柳絮等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只能缩在角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很快,车停在半月湾小区。
左严秋下车,从后备箱为柳絮提出行李箱,将箱子交到柳絮手里,这期间,左严秋都冷着一双眸。
柳絮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员工嘴里的面冷总监是什么样了。
“秋秋姐,再见。你路上开车小心。”
“嗯。”
看着左严秋上车,看着左严秋车子发动,柳絮才拉着箱子转身。
但脚刚抬起,身后响起左严秋的声音,她柔声喊着柳絮的小名:
“小果。”
左严秋不知道为什么又退了回来。
透过落下一半的车窗,左严秋对上柳絮的眼睛,“现在这样就很好,不需要改变什么。做你自己。”
直到左严秋开车离开,柳絮还在原地站着。
左严秋怎么知道她想按照余琪说的变…嗯…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