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孩子是意外。”
江别南:“好,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真是为了傅长暮才引产的?”
苏烟掐住大腿,点点头,“……是。”
江别南再次笑了起来,他说:“我总是听别人说男人薄情男人狠,其实你们女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才叫狠吧。”
苏烟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别南是靳越朔的好朋友,为他打抱不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想报复你了。”江别南说。
苏烟“嗯”了一声,即使被这么明显地讽刺了,她也不生气:“是我应得的。”
江别南:“……”
他现在不仅理解了靳越朔为什么想报复苏烟,还理解了靳越朔为什么动不动就要冲苏烟发脾气——
不管跟她说多么激烈的话,她的反应始终是云淡风轻的。
她很冷淡,很漠然,只有真的不在乎才会这样。
江别南深吸了一口气,跟苏烟说:“如果你还有点儿愧疚,就对他好点儿。”
“你是他的初恋,你知道吧?”江别南告诉苏烟一个事实,“他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江别南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他要是再多跟苏烟说几句话,可能他的情绪也会失控——
苏烟这个无所谓的态度,总是会让他想起白璐。
在这点上,他跟靳越朔真的是难兄难弟。
江别南要走,苏烟很有礼貌地把江别南送到了门口。
………
江别南离开后,苏烟朝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去厨房盛了一碗醒酒汤,端着上了楼。
到楼上的时候,靳越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不安分地翻身。
他睡觉一直都不规矩,苏烟跟他一张床睡的时候,经常被他又揉又抱的。
醒酒汤还有点儿烫,苏烟打算趁晾凉的时间给靳越朔擦擦身体。
她拿了湿巾过来,掀开了被子,开始动作。
很久没有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儿了,苏烟擦着他的上半身,隔着是湿纸巾触碰着他身上坚实的肌ròu,滚烫的温度从掌心流窜,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苏烟的脸和耳朵都开始发烫,呼吸急促。
她急忙换了一张湿巾,准备继续擦的时候,靳越朔突然摁住了她的手。
他没睁眼睛,笑着,口齿不清地说:“你又偷偷摸我,欠干。”
苏烟:“……”
她原本就浑身发烫,不敢太放肆碰他,这会儿被他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