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野一阵头皮发麻——怎么干这事儿还要做准备啊?!
看易鹤野面『色』紧张,简云闲对kev说:“一会儿进来衣服别脱,我朋友胆子,还是第一次,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kev愣了一下,点点头退了出去。
眼看着面前的门逐渐关上,这气氛不对劲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跟简云闲,易鹤野坐在床边,紧张得脏快要爆炸了。
结果,就在门关上的前一秒,门外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杂『乱』声,易鹤野就像被打火机燎了尾巴的猫,原地弹『射』而起:“我去看看什么况!”
一开门,一个全身赤o的男人正晃晃悠悠倒在地上,嘴里发出骇人的坏笑,身边是被砸碎了的花瓶,碎片割破了手腕,他却好像丝毫没有痛觉,任由鲜血哗哗流淌着。
下一秒,一个同样走路不稳的女人他身后出来,她神『色』涣散,被跌倒在地上的男人绊了一跤,跌到了男人的身上。
琴姐听到动静,立刻带着两个男人上了二楼,蹲下身看了两眼,就皱着眉,吩咐他把两个神智不清的家伙搬下去。
一回头,正巧看见探出头来的易鹤野,立刻拾起笑脸,解释道:“撒酒疯呢,见笑了。”
下一秒,琴姐就伸手,将易鹤野推回了门内。
易鹤野皱了皱眉,没再跟出去。
他被这昏暗的灯光扰得有些『迷』糊,只能捏着眉一点一点捋着。
他看着身边一脸悠然自得的简云闲,像是忽然起什么来,接着『露』出进门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为什么要挑个男的?你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简云闲跟着笑起来,容地答道:“因为出事的tony是个男ai,把口味圈定一下,搞不好能碰到任国齐点过的鸭子。”
接着,他颇有些玩味地伸手,搂过易鹤野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声问道:“易生怎么一脸失望啊?看样子,你很期待我是同『性』恋啊。”
易鹤野脑子一嗡,“啪”地伸手把这家伙推开:“……我他妈管你是不是同『性』恋!”
在这种环境里,易鹤野实在扛不住紧张,不敢去『乱』瞟,不跟简云闲聊东聊西的,只能焦虑地一口一口叹着气。
简云闲看他这样子实在好玩,忍不住凑过去问:“真的假的?你一次没有过?”
易鹤野被他问得耳朵一红,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却只能咬牙切齿——
他很反问这家伙是不是第一次,可这是个ai,这种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殊意义,自然起不到反击效果。
相反,万一这家伙还真有过,这么对比一下,岂不是显得自己输得更惨了?
所以来去,受伤的只有他自己罢了。
可恶,他真的好知道简云闲是不是是第一次!
此时,门外传来kev的脚步声,易鹤野顿时紧张起来,死死攥着拳头,低着头不敢出声。
跳声随着他的脚步声跳得越来越激烈,整个房间快被炸开了。
就在万分紧张的关头,简云闲的声音像猫爪子似的挠了过来:
“别紧张,亲爱的,让我来办法。”
易鹤野屏着呼吸,连动不敢动了。
接着,这人抬起手来,纤长的手指捻住了易鹤野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在解开纽扣的同时,简云闲微微俯下身,在他耳边轻挑郑重地许下承诺:
“我不会把易生最宝贵的第一次丢在这种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