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还久久没有反应来时,简云闲的声音又先一步传来:“看样子易先生还意犹未尽啊。”
易鹤野这才收回注意力,猛地肩膀擦着嘴唇:“死变态,快放开我!”
简云闲看他这动作,满意极,转拿着钥匙,慢吞吞地要帮他解开。
“这那次在游戏里接吻的时候,你咬我的惩罚。”简云闲慢悠悠道,“这一次的账下回再算。”
恢复自由的易鹤野揉揉手腕,下一秒从床上跳起来,努力克制着没场把他的脑袋卸掉:“不会给你下一次机会!!”
简云闲不再搭理他,转把他的上衣扔来。
易鹤野一边忍辱负重地穿着衣服,一边尽可能让他的大脑不再那么混乱——
妈的,刚刚简云闲那算亲自己吗?
如果说游戏里勉强还能算不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那刚刚那一下,确实碰到嘴吧?!
他快速穿着上衣,突然看到房间里的摄像头,内心一阵震颤,这次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跟简云闲一起演戏给对面看。
卧槽。易鹤野想起来自己方才努力配合的样子,又想起简云闲趴在自己上做俯卧撑。
这些都被对面那些家伙看在眼里,而且还按照他的原计划,朝着诡异的方向理解着。
时,易鹤野恨不得原地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仔细想想,其实简云闲那一口“咬”算口下留情,而监控摄像里看到的,也确实没有做,房间里,还有一个原本分配给他的kev老师,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进来……
但……妈的!
易鹤野烦躁地抓把头发——
这一趟来,似乎什么都没丢,又什么都丢干净。
时,本来就穿得比较严实的简云闲已经收拾好,拍拍kev老师的脑袋,那家伙回神来,看着简云闲:
“抱歉先生,我刚才好像走神。”
“没有,kev老师。你做得很好。”简云闲笑道。
简云闲这家伙对谁说话都礼礼貌貌、客客气气的,易鹤野看着他,感觉心里有些怪怪的。
“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下次可能会约你在别的地方会面。”简云闲问kev。
店里的店员在面接私活被允许的,kev点头,留个电话号码:“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能让您满意我很荣幸。”
这样的失忆状态让他回到琴姐那个精面,其实非常危险的,易鹤野刚起这个念头,就看简云闲伸手拍拍kev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里泛一丝不明显的光芒来。
时,kev的瞳孔也跟着扩散开来,一副被催眠失去意识的模样。
“你记得的,kev老师。”简云闲说,“我和他刚刚在你面zuoai,你没有参与进来,只在旁边看着。”
kev像在木讷地复刻他传达进来的信息:“对,你刚刚在我面zuoai,我没有参与进来,只在旁边看着。”
简云闲:“那因为我很喜欢我的同伴,但他不知道我的心意,以我骗他来这里,其实我想在别的见证下占有他的第一次。”
易鹤野本来还在走神,听到这里忽然又一阵面红耳赤起来——虽然他知道这都简云闲的剧本,但毕竟他也全心地投入到这场沉浸式演里,稍微代入一下确实羞耻到不行。
不得不说,简云闲这家伙,脑洞可这他妈的丰富……
kev点头,重复道:“你很喜欢你的同伴,但他不知道你的心意……”
“我刚才在被子里,具体玩哪些你并不知道。”简云闲说,“你只知道,我的朋友第一次很不适应,疼得又哭又叫,求我饶他,我有些生气,拿手铐把他铐在床上,让他不能动弹,接着我继续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