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昆阳撇嘴:“怎么?这店是你家开的?我来这里消费,还得跟你曹大堂主报备一下?”
曹云飞挑眉:“不敢不敢!上官星君是何等高贵之人,怎么屈尊纡贵自降身价来这‘月下人家’粗鄙之地呢?这里的饭菜酒水怎么入得了上官星君的眼呢?”
上官昆阳嗤笑:“也是!如我等这般位高权贵之人的生活,岂是你一个穷鬼可以理解的了呢?”
曹云飞咬牙切齿:“那是自然,土豪的世界我们这些粗人是理解不了,只是实在不好意思的告诉,你看上的这位姑娘,恰恰就是的命定之人,人家姑娘不为别的,就是喜欢我这般英雄神武,武功盖世的模样,你奈我何?”
上官昆阳面红脖子粗:“谁说人家姑娘看上你了!刚才人家姑娘都说了自己是街头卖艺的歌女,怎么就这会子功夫你就给自己纳了妾?人家姑娘愿意不,你个死不要脸的东西!”
说到此,曹云飞突然转过面,两手攥着单灵遥的肩膀,深情款款地注视了片刻,眼中的炽热恨不能崩出火花来,顿时盯得单灵遥面红炽热不知所措起来。
而后,曹云飞只手伸到了自己的斜襟之内顺势掏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月牙铃铛簪子,铃铃铛铛的声音清脆,深情款款地插到了单灵遥的发髻之中,而后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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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这个发簪最适合你了,月儿~~~~如此甚好!”
这一番恩爱秀的那叫一个气煞众人等,曹云飞根本不把身边的山观昆阳放在眼里,眼里心里全是眼前的女子。
到此,上官昆阳彻底恼羞成怒了,顿时浑身上下气的直颤抖……
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有过这样的境遇?看上的东西生生被人抢走了,抢走就罢了,被谁抢走不好,还偏偏是自己最讨厌的曹云飞。
说来,这曹云飞和上官昆阳归梁子早已经结了下来,溯本归源不二有三——
俩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武道中极少有的武林奇才,总是被世人评来比去的日子太久,传到耳朵里的话多了,自然也就当真了。
曹云飞年少得志,十五岁那一年便靠只身之力破获末凉一个师的兵力,这便是第一次上官昆阳比人压一头的挫败感;后来曹云飞和上官昆阳一同拜入武门为师,偏偏武师尊对曹云飞青睐有加格外照顾,听说私下里经常偷偷给这小子开小灶,上官昆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厮穷鬼突飞猛进的技艺,如此区别对待,从小娇生惯养的山观昆阳怎么受得了呢?
上官昆阳干着急不得志,有几次自己主动找上门去讨教武师尊,结果换来的则是武师尊点到为止的指点,想要学其精华根本不可能。
眼瞅着曹云飞这小子如日中天,短短两年时间已经掌握了“气”的用法,而自己还依然停留在武技的学法中,人家已经被授予白虎符成为一方镇主。
而自己呢?却只能会摇尾乞怜,哭哭啼啼找自己父亲大人,这才找自己的叔父求来了一个青龙星君的位置……
最可气的还有就是武道世家公子排行榜中,位列榜首的第一也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则是又被压了一头屈居第二,这口气当真是压在自己胸口多年,真真是不吐不快!
对于曹云飞,自己各种不服,哪里比的这个穷鬼差了,不论是才貌还是武技,都要生生被比下去!自己家境殷实,父亲官军朝堂一品宰相大人,叔父则是朝堂一品精武大将军,要文能文要武能武,为什么自己就是比不过这个穷酸小子呢?
不争馒头争口气,上官昆阳身边从来不缺貌美女子,可是眼下这个女子自己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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