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又要在面前流下狐狸的眼泪,让我心疼吗?”羽化一看自己不好收场,索性就硬着头皮,开着自己认为有趣的玩笑,实则自己的话就像是一把尖刀,再一次重伤了梅落的内心。“呵呵!也是啊,我们狐族,即便是流泪也是在算计别人对吧?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羽化兄还是对我多有警惕啊~我本以为我将自己交付了出去了,就会换来你的绝对的信任,结果……”果然,还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说出来的话才具有杀伤力。梅落当即失望决定,却还要强撑着心情,装出来一副无所谓的他态度与羽化回应,实则他的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也是,谁让自己作恶太多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感情出牌,狙击了那么多的痴男怨女,到头来自己倒落一个心机颇深浪荡子的名声。大概就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这些年一路走来,彼此都看到了对方最丑陋的一面,梅落在羽化这里是失信,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早已经没了什么信任感。羽化倒是能够听出来梅落言语中的伤痛,可是他又能怎样呢?他现在身上背负的太多了,自己身上不知道埋了多少的雷,插了多少的人际关系的引线,稍一个不留神的话,很有可能引爆自己,连累他人。若是说从前自己不让梅落靠近自己,那是为了设防线,而现在他更担心的是对方的安危。人——一旦动了真情,就会变得柔软且敏感,想要把这世间一切的美好都给了对方,同样也希望所有的危险和病痛远离自己心爱的人。这是多么美好的嘱盼呢?可是往往美好的背后,总是夹杂着牺牲和鲜血。守护的本质就是将自己的肉躯化成铜墙铁壁,为对方遮风挡雨。而若是自己就是一颗虽是会炸的雷,自己就是这世间最大的潜在风险,试问,自己这样的身份又该怎么给对方一丝保护呢?想到这里,羽化时长凝伤,自己难得动心,而自己能够给对方的事什么呢?是灾祸,是牺牲吗?若是如此的话,他宁愿死掉的人是自己,也不想让梅落涉身险境之中。或许,自己这样身份的人,根本不配有爱。羽化只能将梅落再次从自己的身边推开,或许这样才能给对方换了一丝生机。“别说的那么悲惨吗?其实人活着恣意一些没什么的,你有你的选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羽化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竟是有些词不达意,硬生生的安慰,让人听着可笑至极。“开心吗?呵呵,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能够发自肺腑的开心吗?”梅落失望透顶,唯有将自己的情绪宣泄了出来,才能够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最重要的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羽化是怎么看自己的。羽化却依然没有转身,那冰冷的背影,和无言的气氛,让梅落再一次陷入到了绝望。到此,梅落苦笑了两声,回头一眸正好看到了羽化平日里的就诊台,顿时心生一计。“羽大夫,你是狄九黎赫赫有名的名医,可否请你帮忙看诊呢?”眼瞅着梅落像以往一样,找个话题化解尴尬气氛,羽化也需要这个时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索性就顺着对方的台阶下下来了。“若是你嘱托之人,我肯定是会出手救治的。”“那正好,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也好,梅落是想帮谁人引荐呢?”“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说着,梅落抬腿一迈,稳稳坐在了就诊台的患者位置,便是撸起来袖子,抬眸挑衅对方道:“还请羽太医诊治病情。”听到这里,羽化先是一愣,所想这诡计多端的家伙向来是不按套路出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是要干嘛呢?“你……没有问题吧……”“有没没有问题,你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吧?”显然,梅落的回答答非所问。看着对方不像是开玩笑的,羽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勉强身躯走了过去。他稳稳坐在梅落的对面,先是叹了一声气,而一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之上,象征性地询问对方身体不适。“你最近哪里不适?”“茶饭不思,到了晚上更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时常心烦意乱,总会去想一个人……”说到这里啊,羽化已经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了。这说的症状摆明是相思病的症状,傻子都听得出来。“既然想一个人,那就去见他啊~多见几面,多沟通不就好了吗?”“人家可是忙得很,是我想见都能见的吗?不过……有时候相见还不如不见了,见了心更烦?”“为何?”“谁人:()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