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个这个看上去岁数要更大一些之人,保养的倒是挺好,反而显得是比那武修要年轻一些。
虽说他也是一个八级的修士,但似乎在稽查司内的职位,是要更高一些的。
他的突然出现,就让那武修和屈衍笠,都不敢造次,赶紧熄了动手的念头,并上前行礼。
他止住了武修要动手的意图,进入到了屋中,就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李子墨。
“好一句看不清大势,你这小小的七级密探,也配在此地说这般大话?”
好嘛,看来这也是一个不对付的家伙,甚至权力还要更大一些。
对方看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是道士就是法师,看来是早就到了,一直用秘法隐匿着气息,在外面听了有一阵了。
李子墨面对这些人的恶意,本来就没什么好办法,是打算先把水搅浑,才好浑水摸鱼的。
对方早不现身,晚不现身的,偏偏是在那武修即将主动出手之际进行阻止,看来水不是一般的浑浊,其中肯定还另有别的谋划。
面对那颇为侮辱的形容,李子墨是哈哈大笑着,就往前了一步,距离那人仅有两步之遥。
“这位大人说的是,我可不就是不配么,但不管配不配,我不还是乖乖的来了这么?刚才只不过是口角了几句而已,这位老兄就喊打喊杀的,我一个小小的七级修士,可是害怕的紧嘞,您看还要不要继续?”
“呵呵,看在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扰乱这里,恶言对抗主判官的事情了,现在好好的坐下吧,顺从的回答问题!”
对方看似是在呵呵笑着,但却是满脸的阴损样。
李子墨并没有立刻就做出应答,反倒是细细的回想了一遍整件事的经过。
对方这两人,明显和那屈衍笠不是一路的,也完全没有那种想要谈条件的心思。
这么说来,要么打一架走人,要么就这么耗下去?
耗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就这样打出去跑了,容易落下话柄不说,反倒还变得不占理了。
看来想要过关,还得有个过程,再使上点小手段了!
“呵呵,好啊,不就是回答问题么,应该的!但是我可有言在先,之后若是再不按规矩来,那就莫要怪我不尊老爱幼了!”
他说罢,就重新把屋内的桌椅,摆了摆,坐了下去。
这位置,原本应该是判官坐的,现在被他抢了,反倒像是他在审查别人一般。
不过那刚现身的巡查官统领,对此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十分蔑视的说道:“问什么,怎么问,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既然来了这里,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接着他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两人重新开始,他自己则是站到了边上,一副要旁听的模样。
那武修虽然更想以强硬的手段,先将李子墨压制住,来上一套活计后再接着问,但也不敢违逆统领的命令。
他看了一眼边上,那也只能乖乖坐下的屈衍笠,就颇为得意。
“刚才我们说到,你需要把分身召唤出来,以及公布出你所修功法的名称和原文,待我们确认你是否是他界的细作!”
依旧还是这套说辞,李子墨脸上顿时就泛起了冷笑,但却是十分平和的开口答道:“这个问题,我先前就回答过了,你重复询问就显得是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嘛,我也可以说上一说。”
他低头去把腰间的青云令解了下来,注入了少许真元,就往桌子上一放。
“我乃是太虚宗的弟子,这便是我的身份证明,这东西一般手段可仿制不出来,而且是对应了身份而制的,希望你们是识货之人,下一个问题!”
这武修哪听过太虚宗啊,但边上那统领却是不同,眼神不禁有了波动。
但他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太可能,这大概率是被谁提前教过的说法。
那武修对此是没有一点反应,还十分霸道的一把夺过了令牌,拿在手里说道。
“这种烂大街的东西,就不要随意编个名字出来糊弄我了!”
他说罢,就握着那令牌,双手用力,打算直接毁了这东西。
但神奇的是,那令牌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感应到了威胁后,居然自行升起了一道淡黄色的光华,将其包裹了起来。
让那人以八级的武修之力,都完全无法撼动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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