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嘛?”她扬起小脸。
“那我明天就处理。”
舒云笑?意更盛。
忽地,两人路过一家大?型商场的一楼,某个奢牌在led屏上展出了新上的大?幅戒指广告。
舒云抬头看见,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她摸摸鼻子,又赶紧移走视线。
梁遇臣顺着她目光看见,低低问:“想要?”
舒云被戳中?,她红着脸:“我没?说想要。”
梁遇臣显然?不信:“哦。”
“……”
她转过脸不理他?。
梁遇臣手里牵着她,摸索着她无名指的大?小。
他?又回头看眼那个海报,心想,确实需要买戒指了。
得把她套牢了。一辈子都走不掉。
冬表树
[如果我从坚硬变柔软,但愿她从柔软变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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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吴妈那?走?。
走?到一半,舒云腿走?酸了,梁遇臣背着她走后半程。
拐进历史文化街区,夜色昏暗下来。
这?条路道?路不宽,展馆和名?人堂居多,傍晚五六点陆续关门,路上便没多少人和车。
两边的梧桐树叶落得差不多,红红黄黄的叶儿挂在高大的枯枝上,阴影里洋房和公馆模糊而沉静。
舒云趴在梁遇臣宽瘦有力的背肌上,她胳膊环着?他肩,脸蛋从后面贴着?他温热的脖颈。
梁遇臣忽地问:“现在穿高跟鞋还会脚疼吗?”
“路走?多了会疼,”她说,“但慢慢也习惯了。”
其实以前她不大欣赏得来这?种美丽的束缚,但在他送过自己一双后,她好像明白了高跟鞋的魅力。
那?种和他并肩而站的感觉。
寒风吹起发丝,舒云看他因为使力而微微绷起的下颌。
她问:“你背我真不累?不许说谎。”
“还好。”他气息平稳,怕她往下落,往上轻掂了一下。
舒云轻笑着?,胳膊搂他更紧。
她从后往前看他的侧脸,他面容和四年前没有多大变化,鼻梁依旧很直,五官成熟立体。
“我重吗?”她又问。
梁遇臣:“比在德令哈的时?候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