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破军挠了挠头道:“就一个寻常瓶子,是个老物件,给老爷子开心开心。”
他能有这个心,韩玲就很高兴了
,跟在萧破军的身后,抱着瓶子往外走。
全然没有发现,在她刚出现的时候,就有一个匠人眼睛发直地看着她,一直到她消失在门外。
“老王,干嘛呢?见人家女孩子漂亮,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浑身书卷气的人笑着喊他:“别看了,能住这种院子的,都非富即贵,身边跟着的女孩子自然是质量上乘,你下辈子也摸不到的。”
老王回过神来,惊讶地道:“那,那女孩子手里拿的,好像是一个包袱瓶。”
韩玲的家住在三环边缘处,虽然比四五六环靠里不少,但相较来说,也算是京郊了。
加上又赶上晚高峰,等赶到韩家的时候,日头已暮。
而韩家从下午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因为是京郊,韩家的院子要比萧破军什刹海的四合院大上很多。
除了几进的院子,还有亭台楼阁,看起来很是气派。
今天,韩家的老宅张灯结彩,大门前,有人时不时的唱喏。
“湘省执法司司长谈应龙前来恭贺,带贺礼若干。”
“云滇执法司司长穆文元前来恭贺,带贺礼若干。”
“京郊恒通实业林总前来恭贺,带贺礼若干。”
时不时的,还有鞭炮声响起,这些都是韩家本家的人道贺才有的礼遇。
往日里不修边幅的韩破弓,今天披挂整齐,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唐装。
他的身体被萧破军已经调理好了,每天都能喝上一斤酒,那生活简直是美的没边了。
是以,这短
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身体就已经发福了。
现在,他正坐在上首,接受着老伙计们的慰问。
当然,也有人问起他现在的身体情况,韩破弓自然是捋着长髯,把萧破军好一阵吹嘘。
一帮老头子都是六七十岁的年级,精神矍铄者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在强大的压力下,显出了疲态。
听到有这么个神医一样的人物,哪里能耐得住性子?
“老韩,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事儿,怎么能不跟大伙儿说说呢,庆州又不远。”
“是啊,老韩简直太坏了,今天不逼问他,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了。”
“就是,老韩不够意思,当年一起去云滇执行任务,不是老子,估计你腿都被人打折了,现在有了好事儿不想着兄弟们……”
韩破弓一听不乐意了,转而指责道:“什么叫不是你,我的腿被人打折,不是你,我们也不可能暴露啊。”
几个老伙计嘻嘻哈哈地热闹了起来。
“多亏我孙女啊,当初去庆州我还不舍得,现在看看,给我找了个好孙女婿啊。”
韩破弓老来大慰。
正在这时候,一声唱喏让韩破弓眉头皱了起来。
“屹立集团谢剑南谢总前来道贺,带钧窑一个。”
“钧窑,我去我没听错吧……”
一个老家伙大声道:“这是家财万贯,不如有钧窑一片的那个钧窑吗?”
“老韩,来的是谁,竟然这么大方。”
韩破弓皱着眉,一点都不想说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