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许炎夏没再缠她,轻手轻脚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去了客房。
朱宴欢再醒来时已经九点,揉着自己的腰下床,打开衣柜翻了套睡衣出来,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给自己冲了澡后便开始洗漱。
走出卧室,客厅里没人,朱宴欢打算蒸几个包子垫垫肚子。
刚走进厨房,许炎夏就从客房里出来了,精准锁定朱宴欢的位置,凑上去就亲。
朱宴欢好不容易从许炎夏的禁锢中挣脱,后者又黏黏糊糊的去抱她。
见朱宴欢将包子弄好,许炎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走到沙发前坐下,逮着又是一顿亲,好不容易松开,许炎夏又想再来。
朱宴欢两手抵住许炎夏的肩,认真道:“我们聊聊。”
“行。”许炎夏将朱宴欢换了个姿势,让人窝在自己怀里,“聊什么?”
朱宴欢默了默才道:“近两年我不会结婚,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结,没那方面的想法。”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是因为周春安,我真的对他没感情了。”
许炎夏揉着朱宴欢的肚子,并未言语。
“许炎夏,如果你要分,随时可以,一开始我就说过,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选择权一直在你,你只需要通知我一声就行。”
一晚上的时间朱宴欢也想明白许炎夏在陶沛颜订婚宴上所产生异样的原因了,加之昨天回到家后,许炎夏对自己的质问。
她现在就像是一片水上浮萍,她在乎许炎夏,但情到何处,她自己也不清楚。
“分屁,谁说要分了。”许炎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现在不想结不代表之后不想结,选择权在我是吧,那你就跟我一起耗着吧。”
“你……”朱宴欢还想说什么,许炎夏佯装不耐直接打断。
“差不多行了,就这样。”
在朱宴欢跟自己着重强调她对周春安的感情时,结不结婚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他跟朱宴欢,就差直接把人揣兜里了。
朱宴欢笑,“吃过早饭了吗?”
许炎夏低头吻了吻朱宴欢的发顶,小声回了句,“现在才问。”
临近过年那几天,朱宴欢并没有接到宋玉珍的电话,但她还是回去了,留许炎夏一个人在家过年。
回到家,宋玉珍看到朱宴欢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便什么话都没说。
餐桌上,朱宴欢主动开口询问,“在这过的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没了个丢脸的,简直不要过的太好。”
朱宴欢心里叹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除了过年这几天,那些个需要团圆的节日朱宴欢也会驱车来宋玉珍这里,但没个好脸就是了。
晚上,宋玉珍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朱宴欢在一旁陪着她,偶尔低头回复消息。
“你跟上次那个还谈着吗?”
宋玉珍在一旁突然出声,朱宴欢打字的手不由得一顿,“还谈着呢。”
宋玉珍没再说话。
朱宴欢摸不准宋玉珍的想法,也没多问。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朱宴欢回了房,宋玉珍也没再开口。
在回去的前一天夜里,宋玉珍在厨房捣鼓了好久,第二天就吩咐朱宴欢带回去好多东西,还有一个红包。
“给上次见的那小伙子的,你老实告诉妈,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朱宴欢看着自己手里的红包,指尖捏了捏,看这厚度怎么着也得有一千,“他在酒吧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