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中的晚上,当真是景致极美。
容澈带沈凝上了屋顶,沈凝靠着他一颗一颗数着星星,忽然说:“阿澈,等以后孩子出生我们就叫他星星。”
“不管男女,小名都叫星星。”
没有什么引经据典之意,只是这一瞬觉得这满天星辰如此漂亮,心有所感。
容澈点点头:“好。”
两人坐在屋顶,沈凝说了许多少时之事,又感慨那三年异魂之事让容澈吃了那么多的苦。
说着说着,沈凝眼圈儿倒是红了。
她抱紧了容澈:“我现在都不敢回想那时候的事情,每一次想起来,我都好后怕,怕你被她迫害的受伤,怕你撑不下去,怕你彻底绝望不要和我再有以后了。”
“我那么怕,可我又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是异魂。”
“我你真的绝望,恨我入骨我都不会怪你的。”
“乖。”容澈轻拍着沈凝的后背,亲了亲她眼角,“那些都过去了。”
孕期易感,她的情绪起落很大。
高兴时很高兴,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也实在容易多愁善感。
从西陵入京的路上,容澈看了那些关于怀孕的书本,便将到这孕妇情绪之事。
他耐心地哄着沈凝,直到沈凝安静下来,破涕为笑:“我怎么又哭哭啼啼了。。。。。。嗯,阿澈你累不累?”
“我睡了一整个下午,是不太累的,可你都没好好睡午觉。”
如此一说,沈凝立即坐起身来,拉着容澈下了屋顶,拖他立即去睡觉。
容澈哭笑不得,也果真随了她的心,拥着沈凝回去歇下了。
不过先前说自己不太累的沈凝,却是睡下之后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容澈原想与她说京中事,如此倒是没了机会,便也闭上眼睛陪伴歇下。
第二日,容澈醒来时沈凝趴在他身前拽他衣袖,“阿澈,京城还没来消息吗?都好几日了,一直没消息实在让人心难安。”
容澈手臂揽在沈凝腰间,“嗯,已经来消息了,先起身,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