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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2 章 152 我要你死(第1页)

【滴!‘anti-’身份完整度+20】【滴!‘anti-’影响力+10】乌泊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释千看到了他神色有一瞬间的茫然。释千并没有等待,而是回过头看向眼前的金发女人。对方刚才提到了“四千”。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先只说了“四千”,后面才补上“四千万元”的说明。在每日流水上亿的盛世梦庭里,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偏偏巧是四千万?一般情况下,人们爆数字的时候更倾向于1或者5。而在“12345”这五个数字中,在下意识里说出的、最不可能的就是“4”。与其相信这是一个巧合,不如直接断定对方是刻意为之。在对方刻意对她说出“四千”这样的数字时,对方的身份便一目了然。——她的任务对象,雀芙。很大可能性就是雀芙。而在假定这个女人是雀芙的前提条件下,便可以推测她此时披着的应该是一个临时人格,临时人格总运行时长不会超过24h,因此雀芙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利可图。有什么利可图?白羽裁决理事长c。——她的猎杀目标。理事长c,应观辞,雀芙,风雨欲来的盛世梦庭。一个个点浮现在释千的脑海中,连成线、又在隐约间织成了一面网。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我愿意。”穿着赌场服务生制服的乌泊说出了这三个字,此时距离释千的询问过去了五秒钟。【滴!‘anti-’影响力+8】“啧。”对面的金发女人……或者说是伪装成金发女人的雀芙轻啧了一声,她看向释千,直接了当地说:“他是我的员工,不值钱,当添头都没意思啊。”道理的确如此。在4000万的赌局中,乌泊看起来实在是上不了台面。释千听到奚航好像轻笑了一声。随后,雀芙的手指便直直指向了奚航:“我要他。”奚航笑不出来了。释千倒是察觉出一些对方的想法了:她之前特意提到了,不要奚航的命,要奚航本身。通过奚航刚才在大厅里的表现,显然不存在雀芙看上他的可能性,她看上的是释千手中的“所有权”。“他的命对我毫无价值,我只想要剥夺你对他的所有权。”这是这个金发女人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换而言之,可以上升到的层面是:我不但要夺走你的性命,我还要夺走你的尊严。奚航对于她而言,是获得胜利的勋章,也仅仅只是获得胜利的勋章。这枚勋章与具体是谁无关,因为他在这场下注中,并不以“人”的本质存在。乌泊只是她的萍水相逢,而奚航是和她一起进入赌场的。孰轻孰重,眼前的金发女人心知肚明。释千仍然双手交织托着下巴,笑意不减:“那你需要加注哦。()”雀芙向后仰靠,右手向后搭在椅背上,姿态恣意而轻松:≈ap;ldo;所以你想要什么?我觉得钱对你来说应该不重要吧。?[()]?『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释千假意思考了几秒,回答:“这间赌场的经营权,51,如何?”“你……”雀芙还没开口,她旁边的那位穿着正装的男人却先开口了,他眉头紧皱,似乎对释千颇有怨言。“闭嘴。”雀芙冷冰冰扔出两个字,室内归于安静。随后她的眼睛很明显在奚航身上扫了一下,笑着反问道:“他值这个价吗?”释千偏偏头:“他不值,但你想要的东西值这个价。”人格身份完整度和影响力不断上涨,但释千并没有过多地进行关注,她现在更在意的是雀芙的表情。她的姿态很随意,表情也很落落大方,可释千却隐约察觉到了一些“情绪”,这可能是“光影蝶”身份带给她身体上的提升。而释千从这份“情绪”中感受到的却不是“攻击性”之类,而是有些粘稠的、复杂的、别扭的情绪。释千并没能完全解析眼前雀芙表达出的微妙情绪。她明明和雀芙素不相识。再退一步来讲,雀芙是她的任务目标,那她又是如何推断出是“编号4000”的呢?存在眼前这个金发女人不是雀芙的可能性,但出现在盛世梦庭里的巧合实在太多,释千更倾向为矛盾点找证明,而不是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我想要的东西……”雀芙复读了一遍她的话,“可是,你真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她直直盯着释千,面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知道吗?”释千微微一愣。但雀芙这带着诡异情绪的反问仅仅停留了一秒,随后又随性地笑了起来:“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我还算占便宜了呢?好,我压,那么……赌局成立?”那立在一旁的男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释千略一颔首。“玩什么,你说吧。”雀芙依旧靠在椅背上,“扑克、骰子……或者其它杂七杂八的,我都奉陪。”释千略一思索,脑子里有了点不成形的想法:“想来点刺激的,怎么样?”她刚刚用技能随机制作出了一枚出千骰子,骰子的规则为:投掷出1~6点的概率分别为121~621,即点数越大,投掷到的概率就越高。但只玩骰子的话,很容易被对方看出端倪,所以她准备将骰子的元素融入其中,作为“决定性因素”,但却不是主体。“怎么说?”雀芙直起身,颇有些洗耳恭听之势。“一副去除大小王的标准扑克,两枚骰子。”释千从牌桌上拿起一盒未拆封的扑克,在面前抹开,“每人开局……嗯,随机十张牌,一枚骰子。”她又伸手从桌子上一堆()骰子里拿出一枚放在面前。“轮流回合,积分制度。”释千的手指在展开的牌面上划过,“每人每轮可以自行选择出牌或者投骰子。”释千的手点在牌面上:“和21点一样,2-9以牌面点数决定分数,jqk也统统算作10。而出a的话,可以选择扣除对方4分,或者投骰子以骰子点数为自己加分。”这是出千骰子第一个使用的地方。雀芙点点头:“那如果选择投掷骰子呢?”“选择投骰子的话就比较有趣了。”释千摸起那枚骰子,在手心颠了颠,随后丢在桌面上,“投出2-5,均按照点数加分。而如果投到6,会将自己的总分翻倍,投到1,则将自己的总分清空。”在桌面上旋转的骰子滚停,上面显示着的恰好是6。这是出千骰子第二个使用的地方。“看样子我今天的运气很是不错。”她笑了笑,伸手抓起那枚骰子,做出最终解释,“而当双方任意一人手牌出空,代表到此结束,进行总分清算。分高者赢。”雀芙笑出声了,随后她轻轻鼓了两下掌:“那确实挺刺激的,投掷骰子可以获得翻倍的分,但也可能让自己前功尽弃。”释千微微点头,她手腕微动,那枚落在她掌心的骰子便被丢出,向着雀芙的方向滚去。“这枚骰子2侧偏重,容易投出5。你想用的话,你就用。”释千朝下的手翻开,又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骰子出现在她的掌心,“我用自己带的,你不会介意吧?”雀芙的目光在释千手心的骰子上停顿了两秒,摇头:“当然不介意。”她转头看向那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吩咐道:“把标准骰拿过来。”“标……”那男人想说什么,又被雀芙强势打断,她的声音压低:“把标准骰拿过来。”释千单手托腮,那枚出千骰子在她的指缝间不断反转。趁着男人去拿所谓“标准骰”的间隙,雀芙再次看向她,眼神异常认真:“和你为对手,我绝对、绝对不会作弊。……假如你是你的话。”什么叫“假如你是你”?越过黑纱,释千盯着雀芙的眼睛:“假如我是我?”雀芙伸手拿过那枚被调整配重的骰子,紧紧攥在手中,一点一点用力,说出的话却全然没有解释的意思:“而如果你不是你,那我也无需靠这种骰子来赢你。”她松开手,骰子的残骸混合着掌心的血掉落在桌面上,在靠近2的方向,一枚金属配重隐约露出原型。释千再次反问:“假如我是我?”雀芙接过男人递来的那枚标准骰,夹在指尖:“对,假如你是你,或许就能听懂我在说什么,请相信你的直觉,就像我相信我的直觉一样。”释千随意一笑:“好吧,无所谓你在说什么。”“定洗牌次数。”她的手垂落,再次丢出的骰子,这时从她手中投出的也是一枚标准骰,她看了一眼数字,“三次。”此时释千50的幸运加成已经进入冷却状态。随后她们二人又投了两次定了洗牌顺序与先后手。雀芙的运气不错,两次都丢到了先手,但在这个游戏中先手出牌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看向正装男人:“正常洗牌,正常发牌。”“好的。”男人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拿出一副全新的牌向二人展示后,拆封、清洗,然后掠过乌泊交给了奚航。奚航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牌,先是看了释千一眼,随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认命般洗牌。释千听到他嘀咕了一句:“杀猪前让猪磨刀,什么天理……”三轮洗牌后,奚航又切了一次牌。发牌的权限交到了正装男人的手上,一边十张牌。释千拿过那十张牌,在手中展开,她获得的牌分别为“4、8、a、5、k、7、10、2、3、6”她扫了一眼。还挺顺。总体算下来的分值是55分+a,a的期望算作35,也只有585。释千稍作估算,52张牌能达到的期望总分大概为6731,这算是一个并不怎么有利的开端,不过倒也正常。“5。”雀芙先丢出来一张黑桃5,积累5分。释千跟着丢出一张梅花k,积累10分。“j。”大概是为了缩小差距并且施压,雀芙也紧跟着丢出一张10分牌。“前两局不丢丢骰子玩下吗?”释千笑了笑,“试试手气。”骰子旋转,落点为3。“手气好像一般。”雀芙评价了一句。“是吗?”释千的手指点了点骰子3的那一面,“我觉得不投到1就算手气不错。”第二轮结束,雀芙分数为15,而释千为13,差距并不大。占领“牌少”和“分高”的优势,雀芙保守地扔出了一张数字7。

释千却再次捏起骰子,露出的半面笑盈盈的,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你好谨慎,好没意思啊……”骰子落下,这一次她骰出了5。第三轮结束,雀芙分数为22,释千仅为18。差距一点点被拉大。第四轮开始,雀芙似乎有些犹豫,但在三四秒后,她的手还是伸向了牌面,丢出一张纸牌:“8。”释千支着头笑:“早知道你这么个玩法,我何必设计这么多?浪费。”她伸出手投下了骰子,显示为2。这一次,雀芙直接将和释千的差距拉开至整整10分。奚航在背后轻轻倒吸一口冷气。“你不用刺激我。”雀芙平静地看着她,丢出了一张方块5,“我只要赢就好。”“我有在刺激你吗?”释千摇摇头,“我拿我的生命作赌,而你只用付出一些不属于你的钱财。但我怎么觉得你比我紧张那么多啊?是什么在让你紧张,是我吗?”骰子在指间流淌,并没有及时丢下,释千托腮反问:“那么……明明是你提出要求要和我赌,可你为什么却在紧张?”雀芙笑出声:“只是对对手的尊重而已,a女士。”紧张的情绪确实在蔓延。但却不仅仅是紧张,那种复杂、粘稠的情绪包裹着紧张感跳跃在房间内。雀芙似乎对“4000”具有特殊的情感。又是像“伏源”那样的人吗?但雀芙应该是以“重监犯”身份登入,就算不是这个身份,她手握多张高危人格卡牌的事实也说明她在现实中算不上什么“好人”。“尊重……”释千似笑非笑地重复了这两个字,晃动着自己的右手,骰子在掌心跌撞、跳跃、尝试挣脱。空气寂静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释千的右手上。但释千却并没有丢下骰子,她看着对面耀眼夺目的金发女人,脑海中又一次闪过了雀芙说过的话。——“和你为对手,我绝对不会作弊。”雀芙说出这句话的时,眼神坚定而执着,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疯狂气息,反而冷静到极致。仿佛她极其需要通过“不作弊地赢得赌局”获得什么一样。让她去死,或者剥夺她的尊严不值得她露出那种极具针对性的执着目光,甚至完全没有使用异常能力的迹象。雀芙真正的目的应该会更加“深刻”一些。她需要知道雀芙的目的,弄清楚她到底在“执着”什么,才能彻底攻破她表现出的理智。手心松开,那枚骰子总算脱困,径直跌落在深绿的桌面上。骰子在桌面上弹了几下。是四点。运气不错,但比分的差距却再次被拉开,达到35比24。毕竟对于选择投骰子的人来说,除非手里只剩下2-5的牌,只有丢到6才能算得上是运气好。于是释千偏了偏头:“命运之神没有眷顾我,但好像也没有偏袒你。”雀芙的手指落在自己手中的一张牌上,她语气平淡地回复了一句:“命运之神的确没有偏袒我。”她扔出了一张q,将自己的积分直接拉到了45分。在赌桌上说出的每句话都值得被分析,而没说出来的话也值得打一个问号。——雀芙认可了“偏袒”,但却没提到“眷顾”。那她是不是可以做出一个猜测:雀芙认为命运之神眷顾了“4000”?雀芙在“不甘”吗?……嫉妒?释千迅速罗列一切可能存在的情感以及与它们相关的一切派生词,无数词汇如烟花一般连续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形成铺天盖的词汇网:爱、恨、仰慕、嫉妒、……征服、战胜与超越。超越。释千的思维骤然停在了这两个字上。爱会回避对立,恨会不择手段,而“超越”这个词更为复杂,它和复杂的感情挂钩,却又和“征服”与“战胜”有细微的不同。使用作弊的手段可以获得“战胜”,但这场胜利在宏观的角度上是否算得上是“超越”?手指点在桌面上的骰子上,压着一个角轻轻打转。释千自己从来没想过将“超越”这个词用在谁上过,因为这个比起上位的“征服”和等位的“战胜”,有些带有“下位”的色彩。起码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她平视着认真感受周身的一切的。她看着眼前平静等待着她掷骰子的雀芙,和她相关的无数词汇接连弹出,点亮释千脑海中繁复的思维树状图,而相互之间连成的线,却恰恰好汇聚在了“超越”这两个字上。她想超越她?她想超越编号4000。但“编号4000”有什么值得她超越的吗?这个问题释千暂时得不出答案,而在找寻这份答案之前,她需要做的是验证“超越”这一猜想。释千捏起那颗骰子,打了个旋后松手,语气轻飘飘的地说:“抱歉,是我说错了。”在雀芙的注视下,她的唇线上扬起一个带有挑衅意味的弧度:“有没有一种可能,命运之神从很早之前就偏袒了你呢?”雀芙搭在桌面上的手指轻微蜷缩,她扬扬眉:“怎么说?”释千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那颗骰子,那颗在深绿色的绒布上不断旋转着的骰子。在绝对寂静的空气中,释千恍惚听到雀芙不断加速的心跳。数字“6”朝上。24分加倍,48分,堪堪压过雀芙的分数。其实释千内心是有些意外的,但赌博除了运气与博弈以外,更重要的是管理自己的情绪、以及激化对方的情绪。她双手交叠,支撑着脑袋:“不然,你现在怎么有资格和我坐在同一桌呢?”原本已经堪称死寂的房间空气瞬间凝固,似乎连呼吸都无法使之流动。释千观察着雀芙的表情。雀芙仍然笑着,但这笑容却是凝结的笑,她眼睛的眨动频率也明显产生了变化。某种从心底翻腾出的情绪以雀芙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随后她再次笑出声,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声并不如之前一般流畅。“a女士,你得明确一点。这里不是你的主场。”释千靠在椅背上,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该你出牌了。”雀芙盯着她,手指在牌面上摩挲着,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水痕,又在干燥的空气中蒸发。她打出了一张梅花9。释千分明可以感受到她被调动起的情绪,但她却依然做出了理智的判断,并没有和她一样选择投骰子。但她并没有坐直身体,依旧是靠在椅背上的轻松姿态,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选择投骰子,而是把手中的牌全部打乱、扣在桌面上,随后看向奚航:“你喜欢的数字?”奚航眼皮微微跳动:“你让我选啊?不是……”他辩驳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便妥协了,他看了一眼扣下的九张扑克:“算了,那就3吧。”释千直接伸手将第三张牌翻了出来。那是一张黑桃8。奚航明显松了口气,而释千则又看向雀芙。此时的雀芙已经完全没有了笑容,她的目光落在那张黑桃8上,又一寸寸抬起,直到好似同释千对峙。“该你出牌了。”释千又一次做出了引导的手势,支着头,摆出百无聊赖般的姿态,“你还剩下三张牌吧,只出牌也挺好,起码结束得倒是挺快。我之后还有别的事,和你玩太无聊了。”对方的情绪此时正在高压线上,她只需要再加一点码……“假如‘我’是‘我’,你猜猜看我会说什么?”释千套用了雀芙之前的那句话。雀芙的手指搭在牌面上,没有回答。释千略一思索,决定用一个比较冒险的说法。她盈盈笑着,一张一张得把面前所有牌都翻为明牌,轻声说了句:“就算我输了,你也一样活在我的阴影下。”“因为……”她从其中挑出一张方块2,这是分值最小的牌:“自始至终在乎这场输赢的人……只有你自己而已。”释千将这张方块2夹在两指间,又将牌面直直面向雀芙:“我下一轮,必出这张。”“……”雀芙的坐姿未变,面色也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她的手指在牌面上停顿了足足十秒,最终挪向了那枚她一直没动过的骰子。骰子从三十公分高的地方坠落。雀芙凝视着她,那份凝视带着释千一直无法明确解读的复杂情绪,带着想将她的身影刻入虹膜的执拗,也带着压抑着发疯的孤注一掷。骰子落在绒布上传来闷响,由重及轻。“嗒、哒哒……”最终那枚骰子停下了跳向释千的步伐,两三声呼吸停滞的声音传来。因为那骰子显示的点数,赫然为1。这完全在释千的意料之外,就连她也没想到雀芙的运气能差到这种底部。然而雀芙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发疯或懊恼的举动,甚至连表情都和掷下骰子前毫无区别。她看着释千,那明媚亮眼的金发一点点地开始褪色、变短。雀芙在切换人格!逐渐加重的异常能力波动提醒着释千。她将手中的方块2丢出,垂下手臂的同时,一枚手术刀片也顺着她的胳膊滑入掌心。然而下一秒,释千的流畅的动作却不由得滞住。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布满了可怖疤痕的脸,那并不来源于刀具、也不来源于凶兽,更像是人类手指造成的抓痕。脸上的疤痕毫无规律、有新有旧,但每一条都切切实实地贯穿了整张脸,愈合之前的伤口至少深可见骨。释千并非因为这张已面目全非的面孔滞住,而是因为她透过层层疤痕,隐约见到了一个人。她自己。——假如没有这些疤痕,那么雀芙应该和在现实里的她长得一模一样。在释千的目光下,那布满疤痕的脸扯出一个笑容:“a女士,你说得对,很对,我的存在本就是命运之神对我的偏袒。”刀片划入释千的指缝间,又消失不见。“但我不要这份偏袒。”雀芙摸向自己的面部,一点点、一点点地感受着其上的凹凸,她其中一只眼睛已经灰败、似乎是瞎了,而另一只眼则漆黑如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她说:“我要你死,我要我自己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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