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了不过几步,忽然被?他拦腰抱起来,阮栖吓一跳,但是季时屹力气实在太大,她轻松被?他制住,一个反身,将她放置在旁边木质抽屉柜上。
阮栖双手被?抬高?制住,他周身气息滚烫,整个人倾轧过来,鼻尖抵着她鼻尖,那样亲昵又暧昧的距离,连嗓音都?透着引诱人缴械投降的低沉暗哑:“真的不用,嗯?”
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薄唇几乎就要含住她,似乎她只要点头,他可以立刻开始攻城略地。
阮栖心尖划过熟悉的电流,不敢看他,偏头,几乎用咬的,才让自己不被?那熟悉的荷尔蒙刺激到失去理智:“不用!”手指挣扎了一下。
被?季时屹不满似的咬了一下,他咬她侧脸软肉,轻微的疼,更多的是痒。
阮栖双腿发?软,幸好坐在柜子上,他脸埋在她肩窝,肌肤滚烫,示弱,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吹冷风不管用,西西。”
阮栖觉得要命了。
她心跳很?快,拒绝的话说?不出口,觉得是自己引狼入室,又觉得分明是被?他套路,脑子乱起八遭,思绪混乱,好半天?才找回一点理智:“那就。。。。。。再出去吹!”
被?他又咬一下,这次是换了地方,一下,又一下,逐渐变成舔舐、吸吮。。。。。。
身体又有电流蹿过,阮栖都?快哭了,整个人软得不行?,呜呜咽咽的,似乎比他还难受:“季时屹。。。。。。”是哭腔。
他终于得逞似的,薄唇挪到她耳垂,语调滚烫又色气:“?”
阮栖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他脖子上,软趴趴的,没半点力气,闭嘴不答,但脸像是被?热气蒸过,红透了。
他非要逼她似的,又去含她嘴唇,茶里茶气:“西西,得等你点头,不然又落一个不珍惜你的名声,嗯?”
阮栖:“。。。。。。季!时!屹!”含着水汽的嗓音,又气又怒,哑得不行?。
所以,事?后,某人被?踹下床,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他模样狼狈,但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大咧咧跌在卧室地毯上,抬手按了一下磕到的下颌,纵容的口吻:“你还真是用完就扔啊!”
阮栖裹在被?子里,像只毛毛虫,撅着屁股背对他,态度很?明显。
隔日,阮栖迷迷糊糊被?客厅声音吵醒。
恍惚记起是周六,她习惯性赖床,懒得起来,随便季时屹怎么折腾,继续睡回笼觉。
不一会儿,有人穿带整齐的进来,季时屹西装笔挺,扣上腕表后,把她小脸从被?子里捞出来,仿佛怎么看怎么满意?,忍不住啄了一下。
阮栖被?他吻的发?痒,但有点尴尬似的,闭眼装睡。
“飞海城,出差两天?,本来前天?就该过去,我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似乎看出她在装睡,他轻笑,又条理清晰她报备行?程。
阮栖别别扭扭的想?,谁要你报备行?程了!
“今晚别跑步,休息一天?,不然伤膝盖,明天?的半马能坚持就坚持,坚持不了,走完也不丢脸。”
阮栖顿时有点来气,是谁前天?还讽刺她,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怎么什么道理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季时屹看她白嫩的小脸,睫毛颤呼呼的,几乎快装不下去,心里软得要命,忍不住又啄了一口,认真道:“我不是姜成,也别把我跟姜成混为一谈。”
阮栖这次,睫毛没动了。
“你要是敢睡完翻脸不认人,想?想?我回来会怎么治你,嗯?”见她没反应,口吻变成了威胁。
阮栖装不下去,睁开眼,瞪他。
对上季时屹含笑的俊脸。
难为他大半个身体附撑在她面前,鼻尖差点儿贴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