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函被齐阿克萨拉着,大家已经失控,深夜被敌人攻进住所他们心中的恐慌任是谁都无法想象。
“天啊,巴比伦人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他们在放火烧我们的房子烧我们的家园。。。。。。”
人群里都是凄厉的叫唤,大批的军队涌入城中,老人跟孩子跑的慢的被他们抓住直接挥剑而上,空气里除了焦味很快又弥漫起一阵浓郁的血腥。
“呜呜——亚伯——亚伯。”
一个小男孩趴在一具尸体旁大声叫唤呼喊,地上一个老人躺在那里他的身后是汩汩鲜血,他的眼睛闭着永远都睁不开,小男孩哭喊着摇晃着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叶函正在想着事情忽然看到此幕,心中一阵钝痛。
他想过去抱起那个孩子,告诉他现在应该保全自己,不要再哭了。
可他只是念头一闪,就看见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呼啸而过,从他的身上一跃而过,那个孩子眨着朦胧的大眼,眼泪顺着眼眶簌簌留下,他几乎没来的及闭上,就在一阵惊愕中颓然倒地。
他的血混合着地上老人的血交叉在一起块,将土地浸湿。
马车上,沙姆什疯狂拉着僵绳,因为被个孩子绊倒,马车趑趄一下,马儿受了惊吓仰天长啸,马车的正中间站着一个身穿黄金战甲的男人,叶函看去,萧瑟晚风中四目相对,二人都是一惊。
尼布甲尼撒!
他来了,真的来了。
“敢拦路,是想找死吗?”一道不耐的暴戾声响起,叶函身上被挨了紧紧一鞭子,他来不及躲避被硬生生的打了一下痛的眉头紧蹙。
“啊。。。。你是——祭——”打完,沙姆什双眼圆睁,一脸惊讶无法掩饰,人群里那具单薄的身影,那柔和又坚毅的轮廓,是祭司大人?
他居然失手打了祭司大人。
沙姆什满脸歉意,对天起誓,若他知道或是早一点看清对面是大祭司,他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他身上挥一下。
叶函只淡淡的看他一眼就将目光移开,旁边战车上的俊美男人也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忽而转身从侧面的战车梯子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他面前一步之遥站定,叶函身体微不可闻的颤抖了下,尼布甲尼撒抬手在叶函肩侧轻轻抚触,那里是刚才沙姆什失手鞭策的地方。
他的手掌大且温热,隔着薄纱袍服于夜风中对方稍微一点的触碰都将变成燎原之火,轻易就可点燃内心隐忍的禁忌,叶函迎风看他棕色瞳眸因情绪太满他反而看不懂尼布甲尼撒现在到底所谓何意,只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触着,周围都是人,虽然无人敢说话但这么做也太明目张胆太惹眼了点。
叶函一颤,小腹那股刺痛感又袭来,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这举动令对方停下轻缓的动作,尼布甲尼撒看着他:“怎么了?”
叶函暗自调整呼吸,这狗比问他怎么了?
叶函想着那个梦,想将他惯死在地,他怎么知道怎么了。
“唔——”叶函忽然双手捂着嘴弯腰对着旁边的空气干呕起来,夜里起的太急被夜风吹了现在肚子痛还泛起了恶心,他呕的肠子都要出来了,才勉强站定,身体却被人带进温暖宽大的怀抱,尼布甲尼撒将他圈在怀中低头拧眉:“身体不舒服?”
薄纱下那两个小巧的锁骨适时落入他的眼帘,那枚豆大的猩红胎记隔着衣服更加朦胧惹人心悸,空气里似有坦尼克玫瑰的花香在释放,叶函身体浑身无力,精神一时无法集中,任由尼布甲尼撒将他捋在怀中。
这么久不见,刚见面就生病,叶函也是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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