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偏房。
徐太平直接把金子银子银票摆在徐青面前:“青哥,这是王岗那老头儿送来的,随后还有一个院子的地契和聚福号的股档,小弟只留了二百两。”
徐青叹口气。
这个新收的小弟,太懂事。
真舍得不让他不明不白地死掉。
可惜,这是东家的谋划。
唉。
看他自个儿造化吧。
这么想着,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我把人带走。”
“嗯,”徐青点头,不再说话。
徐太平眨眨眼。
拱手行礼。
离开。
直奔水牢。
心里却疑窦丛生。
徐青这反应,不对劲。
很不对劲。
忽然就很冷淡的感觉。
哪怕看在那一堆金银的份儿上,也不应该这么冷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有永远的利益。
我还能为徐青提供大量利益的情况下,徐青却是这种反应,说明什么?
说明在徐青眼里,我贬值了,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卧槽!
徐太平忽然惊悚,遍体生寒。
混迹官场,最怕这个。
被人利用不怕。
最怕的就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只有两种人没有利用价值。
废人。
或者死人。
真日勒狗了。